劉智不以為然:“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罷了,一丘之貉,有什麽得罪不得罪的。”
東杏長老被兩個人吵得頭痛,一直默不作聲的薑樹不得不站了出來:“我是賀蘭國人,陛下欽點聖武殿守殿少將軍。此次,陛下命我接應赫英宗各位,本將親眼看見全部過程,一如東杏長老所言。諸位若是不信,大可押解我去見長公主,去見陛下,去見璜盈宗宗主。獸禍當前,請各位以國情為重,莫要再生事端了。”
話音剛落,空中傳來一聲:“那我北長老就應該丟的不明不白了麽!”
李玉還在吃驚,那個圓滾滾其貌不揚的油膩長老,居然是赫英宗宗主的師弟,一抬頭,又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八字胡此刻已經撥開人群衝上前來,磕頭碰地兩下就擦出了鮮血:“叩見宗主,還請宗主贖罪!”
東杏長老閉目長歎,這莫非真的就是命嗎?
一個身著淺金色道袍,身上掛了不少靈器珍寶的老者緩緩落下,他的發髻高高卷在頭頂,用的是修士慣常的木簪,可為了彰顯不同,木簪上用金鑲玉做了個小小的徽記,正是璜盈宗的標誌。
隻是,做得太大了些,顯得木簪有些搖搖欲墜的。
“你們的話本宗主都聽見了,既然問心無愧,不如就開誠布公,接受祭神壇公審如何?”璜盈宗宗主不理會眾人或是驚詫或是恭維的問候,對東杏長老說道。
“還希望賀蘭國全力配合,畢竟,我這親侄子就是在你們這丟的。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北倉也不能與你們善終!”宗主任北倉國師多年,對於賀蘭國頤指氣使早就習慣了。
眾人皆看著李玉長老,眼下就他官職神職都最高,目前的情況隻能等他拿主意。
小將軍還不忘了在旁邊敲邊鼓:“宗主親臨,長老啊,咱們也沒得選擇了。”
“宗主到底認為如何才算是有了結果,上不上祭神壇公審,本尊也是這一句,不知道你侄子哪去了。”東杏長老不卑不亢,一邊說著一邊壓製著旁邊的劉智。
璜盈宗宗主微微一笑:“仙市已經存在多年,我璜盈宗北榮堂長老為了仙市繁榮惠及我明羅大陸修士一直兢兢業業,從來沒出過任何問題。此次,你們赫英宗橫插一腳,銅雀塔居然原地消失。要自證清白也容易,那銅雀塔有一件鎮塔之寶,喚做‘心想事成’,若不是它離塔,銅雀塔裏有塔靈鎮守,絕不可能出這麽大問題。”
樊襄揚了揚眉毛,果然是宗主,就是有本事,愣是把璜盈宗丟人和丟寶兩件事情齊刷刷賴在他們頭上了。
璜盈宗?謊話滿盈宗吧。
東杏長老眯起眼睛問道:“宗主此話何意?”
“祭神壇公審之時,在賀蘭國人和我宗修士麵前,將那丫頭打入虛空至境,若是她身上真的什麽都沒有,自然可證清白。”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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