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話,把這海帶拌白糖吃了,金花嗓子就能大致好轉。”
三姑半信半疑,還很猶豫的端著那碗海帶,不知道該不該給金花喝下去。
薛建沒好氣地在旁邊很蔑視撇嘴:“扯淡,吃一碗海帶蘸白糖就能治好咽喉腫痛?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天天吃把菜,把癌症都治好了那。”
程鳳蘭很怕三姑站到薛晨他們家那邊,幫著她丈夫薛建說道:“翅膀還沒有長硬的孩子,他說的話你也信,咽喉痛,在吃糖恐怕更要命。”
大姑二姑,因為要幫著薛建打證言,以邊從中撈取些好處,也跟著薛建兩口子對薛晨充滿了不信任,大姑說道:“三妹,別聽他的,他那麽年輕,能有什麽醫療經驗,拿個什麽食療偏方就能治病,簡直是異想天開。”
二姑也勸:“趕快打車,上醫院吧,別聽他的,把病給耽誤了啊。”
“你們住嘴,都怨你們,到哪裏都抽旱煙,也不管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住!”眼看女兒這麽難受,三姑還沒有來得及去埋怨她二哥,她二哥倒領頭說薛晨的不是。
二哥沒有什麽好心腸,三姑內心裏是深有體會的,因為他是哥哥,三姑才從來不說出來。
三姑知道薛晨從小就被父母送到高人那裏學習醫術,看見薛晨用那麽真誠的眼睛看著自己,眼光那麽透亮,三姑放心的把碗端到女兒身邊。
“金花,你信你薛晨哥哥嗎?”三姑問金花,金花忍住咳嗽,不住的點頭。
金花拿起筷子,大口的吃起那海帶蘸白糖,一口下去,嗓子爽滑了些,再一口下去,咳嗽也停止了。
知道海帶蘸白糖能把自己嗓子治得這麽好,金花一連好幾下把剩餘的海帶全吃光。
三姑感激地望著薛晨:
“大侄子,虧著聽你的,金花才不咳嗽了,這要是聽他們的,到很遠的鎮上去就醫,金花恐怕到半道,就得把嗓子咳出血來,粘膜卡在咽喉處,恐怕命都沒了呀。”
二叔薛建看到金花吃了海帶蘸白糖,明顯好轉,也不咳嗽了,小臉恢複了正常的顏色,很尷尬的坐在哪裏,也不知說什麽才好。
他又習慣的拿起旱煙袋,又要點燃,三姑氣狠狠的一步上前:“金花剛剛好點,你還抽?你想把我們都害死不成?”
說罷,一把奪過二哥的煙袋,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踏,煙袋碎成好幾塊。
“平常,我都不說你們,你們幹的好事,以為我不知道怎的?”
三姑氣憤已極,說了戳薛建心窩子的話。
三姑說完,領著金花和薛父一家人告辭,薛母趕忙囑咐薛晨:“快送送你三姑。”
走出屋子,金花仰頭對薛晨露出可愛笑臉:“謝謝哥哥,哥哥給我吃的海帶蘸白糖可好吃了,吃完,我一點都不難受啦。”
三姑也真誠的道謝:“要不是你救了我們金花,金花現在都不知道怎麽樣。”
薛晨聽三姑這麽感謝自己,正好提出自己的疑問:“三姑,二叔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嗎?”
三姑猶豫著說道:“都是我們薛家的事,還是不說為好。”
金花是小孩,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二叔可壞那,總是欺負含香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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