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冒出來晉安侯府這麽一門親戚來,顧清歌是有些措手不及的,但是清宇清荷的接受能力比她強多了,不但很快就接受了這件事,而且希望能夠見一見晉安侯老夫人。
想到晉安侯府送來的那些所謂的嫁妝,顧清歌就有些頭疼。
那些東西哪怕她有許多認不出來,可也能感覺得到其中有許多貴重物品,特別是那些孤本和書畫作品,每一樣看上去都價值不菲。
雖然他們送這些東西過來的理由是給童氏的嫁妝,但顧清歌不認為自己就能麵不改色的收下。
畢竟童氏已經過世七年了,她自認為可以養活清宇清荷,不需要接受侯府這樣的饋贈。
於是這一日,顧清歌起了個大早,將清宇清荷收拾打扮一番後,姐弟幾個乘著馬車去了晉安侯府。
……
“大嫂,你也真是太賢惠大度了,那麽多好東西,說送出去就送出去了,咱們連人家的身份都沒確認呢!”
中和堂裏,一早來晉安侯夫人這裏串門子的二房伍氏頗有幾分憤憤不平的道。
晉安侯夫人唐氏端莊賢淑的微笑道:“二弟妹這說的什麽話,老太太思念小姑三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見著她的後人,多偏疼一些也屬人之常情,且那些東西本就是老太太給小姑積攢的嫁妝,送給她的女兒也是應該的。”
伍氏手裏的帕子緊了緊,不太甘心的繼續道:“話是這麽說,可我總覺得這突然冒出來的女子怕是不簡單,咱們也不該如此衝動,至少也要將她的身份確認了再說啊!”
那可是價值好幾萬兩銀子的東西!白白便宜了一個不相幹的外人,她如何能甘心?
再說了,當日晉安侯親口說的那女子是他早就見過的,誰知道她是不是大房的人找來騙老太太手裏好東西的?
畢竟大房的嫡女曹悅今年就要出嫁了,對方又是定國公府上,嫁妝上好看一些,也能讓悅姐兒在定國公家裏挺直了腰杆。
唐氏依然麵帶微笑:“二弟妹這些話不妨去老太太跟前說說,我也是按照老太太的意思辦事。”
嗬嗬,伍氏的心思都寫在臉上,她又怎麽會不知?可她娘家是堂堂刑部尚書府上,家底豐厚,對老太太的東西雖然眼熱,可也沒到想搶到自己手裏的地步。
倒是二房的嫡女曹怡今年就該說人家了,伍氏這些日子沒少為了女兒的嫁妝瞎折騰。
“老太太的身子骨不好,我可不敢去她老人家身前說,我這不是為大嫂您不平嘛,悅姐兒可是要嫁進定國公府的,老太太那些東西分給悅姐兒一些,也能讓她在夫家站穩腳跟不是?”伍氏不死心的繼續道。
“二嬸,您這話我可不愛聽,日後我嫁進定國公府,能不能站穩腳跟,看的可不是我的嫁妝,而是咱們曹家兒郎在朝中是否爭氣,是否能為我們這些出嫁的姐妹撐腰。”
曹悅從門外款款而來,臉上笑眯眯的,說的話可半點也不客氣。
伍氏出身低微,眼皮子淺,二房的幾個孩子都不怎麽討喜,曹悅向來看不上二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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