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我哥那麽菜。”唐聽雨哈哈笑著,“臥槽不行,不能這麽,給他點麵子。”
白初曉沒忍住,笑了一聲。
唐斯寒:“……”
他嚴重被冒犯到。
白初曉和唐聽雨開始喝酒。
中間收到祁墨夜的消息,問她在哪。
她報霖址。
事實證明,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唐聽雨的酒量,好不到哪裏去。
三瓶,不能再多。
飯局結束,唐聽雨醉了。
她像哥們一樣,手搭到許光的肩上,吹了一記口哨,女流氓的口吻,“弟弟,你怎麽回事,不敢和我對視?是不是喜歡姐姐啊?”
女孩子身上帶著酒氣,話的語氣直接,她靠得近,許光脖子都漲紅了,一句話不出來。
“隊長又不做人了,不嫁何撩,連弟弟都不放過!我記得你和風神搞到一起了,掰了?”一個隊員。
“害,他倆的德行,能在一起多久?”
“誰甩的誰?!”
“肯定是隊長甩的風神啊!隊長風流程度能輸給風神?”
那邊討論激烈。
白初曉喝的酒是唐聽雨兩倍,此刻,八分醉。
走路還是挺穩的。
唐斯寒滴酒未沾,幾個教練也清醒,教練們叫車,把成員們帶回俱樂部。
唐斯寒把唐聽雨丟到車上。
剩下白初曉一人,跟他們不同路。
唐斯寒單手插兜,身形頎長站在車前,對白初曉開口,“我送你。”
白初曉擺手,“不用,祁墨夜來接我。”
“什麽時候來?”
“快了,你們先走吧。”
唐斯寒沒有離開,而是陪她一起等。
酒精上頭,白初曉順勢蹲下去,站著太累了。
唐斯寒出聲,“到我車裏等?”
白初曉在打哈欠,沒聽到他這話。
打完哈欠,她吸了吸鼻子,“老板。”
唐斯寒看她。
“你之前在江城見過我,是在哪裏?”醉意比清醒的意識濃,白初曉問了一直好奇的問題。
唐斯寒在江城見過她和伍泰。
他,一眼之緣。
這種情況,一般人可能會把白初曉當醉鬼看待,根本不會和她認真聊。
唐斯寒正要回答白初曉。
左邊一輛車靠邊停下,車子熄火。
隨後,車門打開,裏麵下來一個男人。
四月中下旬的氣,晚風不急不躁,挺晚了,周圍人不多。
男人如深海般的眸子,在夜裏更為深邃,他視線掃了過去。
白初曉是明星,習慣性戴著一頂帽子,她蹲在地上,頭微微垂著,帽簷幾乎擋住全部臉,頭發用發圈隨意的紮成低馬尾。
牛仔外套的一邊滑落到手肘處,裏麵是一件純白色的長袖打底。
祁墨夜皺眉。
他邁著長腿,走過去。
遲遲得不到唐斯寒的答案,蹲著的姿勢,壓著胃有些難受,白初曉有種想吐的衝動。
身體不適,她手撐了一下地麵,慢慢站起來。
已是八分醉,蹲了一會兒起來,腦子輕飄飄,身子更是不受控製,往旁邊傾倒。
祁墨夜停下腳步,他摟過女孩纖細的腰,將人帶到懷裏,避免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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