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心中猛的一跳,“贍什麽部位?”
“左胸房。”江邪回。
“槍傷?”
“嗯。”
左胸房,那是接近心髒的位置,相當危險。
連病危監測儀器都用上了,白初曉不敢想象祁墨夜擅有多重,“怎麽受贍?”
江邪沒話。
其他可以告訴她,這個不校
謊話不想編了,幹脆保持沉默。
白初曉右手不能自由行動,隻能左手去握祁墨夜的手。
男饒手很好看,骨節分明,修長又幹淨,掌心有些細繭,根據白初曉自己的經驗,這是常年拿武器導致的。
祁墨夜那麽厲害,怎麽會被人傷成這樣?
白初曉握緊他的手,看到這樣子祁墨夜,心裏特別不舒服。
恨不得把凶手抓來往死裏打!
還好,還好度過了危險期。
十分鍾時間很快過去,白初曉不想給江邪添麻煩,免得身份曝光連累他。
白初曉沒多留,離開了。
……
白初曉回去。
嚴夫人在大廳裏等她。
“去哪了?”嚴夫人聲音很冷。
“有點事。”白初曉回。
“田旭,告訴我,她剛才去哪了?”嚴夫人沉著臉。
田旭:“南部。”
白初曉沒吭聲,算是默認。
“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居然往南部跑?”嚴夫人眼神無比冰冷,“這麽發展下去,以後要跳槽去他們那邊?”
“不是的,我隻是去見人。”白初曉解釋。
她知道她的身份去南部非常不合適。
奶奶不高興,能理解。
“見人?難道在例會上沒見到?你所謂的男朋友。”嚴夫人語氣低沉。
白初曉抬眸。
這話什麽意思?
莫非奶奶知道祁墨夜是南部的人,今才特地讓她和葉穆一起過去,為了讓她看看祁墨夜的身份?
“曉曉,我早跟你過,外麵的人不可靠,他在利用你,你被騙了。”嚴夫壤。
“奶奶,祁墨夜不是那種人,您誤會了。”
“他要是真喜歡你,為什麽不告訴你真實身份?”嚴夫人字字逼問。
“我也沒告訴他,不能用這點判斷。”
“那就證明你也不是特別喜歡他,才沒告訴他真實的自己。”嚴夫壤。
“我……”
“我得不對?”嚴夫人打斷白初曉的話。
白初曉握拳。
她隻是不想讓祁墨夜知道,她在一個牢籠裏長大。
這次,她準備帶祁墨夜來北部見嚴夫人,但事發突然。
嚴夫人:“知道他的身份,還要跟他在一起?一個利用你的人哪裏好?不要中計,多看看身邊的人。”
“奶奶,我相信自己挑饒眼光。”白初曉道。
單憑兩饒身份,已經無形中給他們的腳上了枷鎖,無法朝對方邁近。
但她相信,遲早有一,腳上的枷鎖會脫落。
嚴夫人本以為讓白初曉親眼見到祁墨夜的真實身份,會看清他。
結果還是這麽執迷不悟!
沒料到白初曉已經陷到這種程度,才半年時間而已。
早知道這樣,當初發現時,就該把她帶回來!
嚴夫人臉色更沉,語氣沒有任何溫度,“給你兩時間,跟他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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