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痛苦,葉穆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移開視線,不再看她。
漸漸的,白初曉的毒性發作時間過了,眉宇間終於舒緩許些。
白初曉有所好轉,隨著時間,葉穆情況更糟。
強行壓製,男人額頭有了汗意,眼眸越發的深沉,理智也在喪失。
隔著毛巾,按著她手腕的力道忍不住加大。
看到女孩手上的針頭,他的理智回來幾分。
再這麽下去,葉穆無法確保自己的舉動。
右手隔著毛巾按住白初曉,讓她好好輸液,左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匕首。
匕首的把手精致,刀鋒尖銳,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駭饒光芒。
男人拿著匕首,麵無表情,在左邊胳膊上劃了一刀,血液以一條線的形狀,迅速冒出來。
這樣的痛意,才能讓葉穆保持清醒。
過了一會兒,又劃下第二刀。
左手上的鮮血,滴到被子和地板上。
最後,他聽到昏迷中女孩,喊了一個名字。
祁墨夜。
對於這個名字,葉穆不陌生。
在陽城打過照麵,第一次讓白初曉動手做飯的男人,住在她隔壁。
他們關係這麽好了嗎?
葉穆眸色暗了暗。
夜很長。
他不記得劃了多少刀。
更不記得,她叫了多少聲祁墨夜……
……
翌日上午。
沈歡過來,看到床邊的那塊地板一片血跡,被單上也沾染了。
葉穆坐在沙發裏,臉色很不好。
沈歡心中一跳,怎麽回事?這些血是誰的?
走過去一點,聞到一股血腥味,看見男人胳膊上的那些傷痕,血跡已經幹了,劃痕刺目驚心。
見沈歡來了,葉穆起身往外麵走。
“少主,你的手處理一下吧。”沈歡忍不住出聲。
“讓他們處理,你留下。”葉穆聲音極其沙啞。
之後,葉穆離開。
沈歡看著那邊的血跡,恐怕都是葉穆手上的。
不是,他沒事自殘幹嘛?
沈歡讓人過來,把地板的血清理了。
沈歡過去,給白初曉量了體溫,還沒完全退,在低燒鄭
……
另一邊。
嚴夫人確定葉穆一晚沒出來。
“田旭。”
“在。”田旭上前。
嚴夫人不緊不慢的問,“最近有沒有好日子?宜訂婚。”
田旭翻了日曆,按照嚴夫饒要求,找到黃道吉日,“夫人,12號。”
7月12號,兩後。
“好,讓人去籌備,加快速度。”嚴夫人。
田旭:“是。”
……
昨度過危險期,可這次祁墨夜擅太重,沒能很快醒來。
今醫生給祁墨夜檢查,身體情況已經穩定,接下來隻需要等他醒。
江邪靠著椅背,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日期。
7月10號。
他差不多離開陽城一個月了。
從沒這麽想過一個人。
如果不是祁墨夜沒醒,檔案事件過後,他就回去了。
沒記錯的話,過兩7月12,是祁墨夜生日,23歲生日。
逸遇到從外麵回來的風予。
風予開口,“完了,要變了我跟你講。”
逸拿著一包魚仔在吃,“什麽玩意。”
“我打聽到消息,北部在籌備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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