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夜不敢想象白初曉這些年過的是什麽日子。
想到這裏,祁墨夜一陣心疼。
他跟她十指相扣,把力量無形中傳遞給她,
此時此刻,白初曉隻能從祁墨夜那裏得到一絲安慰。
葉穆皺眉,“奶奶。”
狙擊手出動,必見血。
無論山的人是誰,對白初曉來,都是一層負擔。
會讓她愧疚、難過。
從嚴夫人就教導他們,有仇十倍奉還。
他知道嚴夫人想把白初曉培養成一個冷血的女強人。
在這種環境下,白初曉性格能這麽開朗,已經很不錯了。
不想因為今晚的見血,讓她丟失了燦爛的笑容。
“曉曉,過來。”嚴夫人還沒放棄。
她想看到以前那個曉曉。
白初曉閉了閉眼睛,聲音似乎壓抑著某種痛苦,“您別再逼我了……”
祁墨夜感覺她手上的力道加大,有些不對勁。
沈歡注意到白初曉的狀況,柳眉皺起。
有種不祥的預福
幾秒後,白初曉終究沒壓製住,嘴角流下一抹鮮血。
隨即,身子搖搖欲墜。
祁墨夜抱住她的腰,眸底一片擔憂,“曉曉。”
眾人大驚。
北部隻有幾個知情人,其他人都很疑惑。
哪,怎麽回事?!
伍泰看向沈歡,“歡姐!”
沈歡搖搖頭,已經無法阻止。
沈歡臉色有些沉,她來到嚴夫人麵前,“夫人,多次引發毒性,後果遠比想象中嚴重,一次相當於平時的三次,承受的痛苦,也是三倍,最重要的是,半個月一次,一年二十四次,現在……快要過半了。”
這個毒,發作一年以上,會讓人逐漸喪失理智。
不能再刺激白初曉了。
毒不是輕易能觸發的,白初曉心裏承受多大壓力和痛苦,才會如此。
嚴夫人眉頭皺得更深。
沈歡的話,讓祁墨夜得知白初曉吐血的原因。
白初曉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有些站不穩,隻能靠到祁墨夜身上。
她眼角滑落一滴眼淚,聲音極其虛弱,了一直想的話,“那晚上……對不起。”
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祁墨夜看到她這個樣子,心像是被人揪著,有些喘不過氣,“該對不起的是我,我傷了你。”
他把她攔腰抱起,吻去她眼角的淚痕,聲音因心疼和擔憂染上幾分沙啞,“你在這裏不開心,別哭,我帶你走。”
祁墨夜抱著臨近昏迷的白初曉往大廳外麵走。
男人眼神宛如寒冰,冷得讓人發顫。
麵對這麽強大壓迫的氣場,北部的人不知道該不該攔。
畢竟嚴夫人都出動狙擊手了,白初曉非留不可。
他們需要一句話。
攔,還是不攔。
同時決定,今晚南北打還是不打。
一旦交手,便沒有退路!
他們以為嚴夫人會命令他們攔。
而嚴夫人坐在那裏,遲遲沒出聲。
葉穆剛剛和祁墨夜交手,手臂的傷口全部扯動,鮮血透過白色紗布,打濕襯衣,在西裝外套裏,一滴滴流出來。
沈歡的話在葉穆腦海回響。
他臉色冷得可怕,以少主的身份發出命令,“北部全員,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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