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沾有血液的修長手指,將戒指盒打開,裏麵的鑽戒,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
今晚,南部贏了。
但祁墨夜和白初曉,差不多遍體鱗傷。
那一槍差點山祁墨夜的心髒,醒來沒多久又和葉穆交手,傷口本就裂開,白初曉雖瘦,但也是一個成年人,一路抱她回來,讓祁墨夜傷口更加嚴重。
白色紗布被鮮血浸透,醫生第一時間把血止住,然後給他重新包紮。
房間裏,祁墨夜在處理傷口,白初曉在床上昏睡過去了。
醫生叮囑祁墨夜近期不要在扯動傷口,否則很難徹底恢複,不定還會留下後遺症。
江邪在旁邊聽著,他覺得在白初曉麵前,這些對祁墨夜來都是浮雲。
等醫生出去後,江邪不得不兩句,“三哥,好好養傷,別再折騰了,韓夫人那邊我先頂著。”
今晚出動王牌,韓夫人完全不知情。
嚴夫人發來請帖,韓夫人隻是讓江邪去參加訂婚宴,走個過場,沒讓他去砸場子!
過了今晚,消息肯定會傳到韓夫人耳朵裏。
白初曉被帶來南部,嚴格來,對南部是一件騷動的事。
她的身份特殊,南部甚至有好幾個人和白初曉正麵交過手。
主要還是南北關係太差。
嚴夫人懷疑祁墨夜接近白初曉有目的,今晚過後,韓夫人恐怕也不例外。
那晚因白初曉放棄檔案,現在又把白初曉帶來總部,韓夫人難免會懷疑白初曉是嚴夫人派來擾亂人心的奸細。
祁墨夜沉聲開口,“解藥,怎麽樣?”
“明應該有消息。”江邪回。
他們派了人去雲族。
去年,祁墨夜和雲族有過一次交易,和雲族高層算認識。
不知道雲族有沒有解藥。
江邪從房間出來。
外麵一群吃瓜群眾。
江邪單手插兜,“幹什麽?散了。”
大家這不好奇嗎?
做夢沒料到,白初曉這種身份,居然能光明正大進來這裏。
還是少主女朋友!
以後南北兩部,真要變了。
祁墨夜來到床邊,他在白初曉旁邊躺下。
按照沈歡所,十二個時後,白初曉會承受以往三倍的痛苦。
他將白初曉右手寬鬆的衣袖推上去,女孩的胳膊白皙纖瘦,手肘上方的位置,包著兩層紗布。
最後關鍵時刻控製了軌道,還是打傷她了。
祁墨夜並不知道打中了她哪裏,是江邪的。
江邪是通過逸和風予的消息,得知那晚白初曉右臂鮮血直流。
祁墨夜生平第一次這麽後悔。
吳子烊她回去了。
他隻想快點處理好手上的事情,然後去找她。
祁墨夜一直知道白初曉的身份不一般,但從未追問過。
怎麽都沒想到,那晚他的對手……是她。
祁墨夜視線在她臉上定格,細細的打量。
昏睡過去的白初曉,眉宇間仿佛有化不開的情緒。
男人伸手,指腹輕輕撫平了女孩皺著的眉頭。
……
十二個時後,毒性發作。
累計次數快過半,沈歡引發的,一次相當於平時三次,承受的痛苦也是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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