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清楚江邪的想法,她眼底閃過一絲光芒,“放心,我不會吃了她。”
不止去見白初曉,還是去見祁墨夜。
她要好好跟他談談。
韓夫人起身,去往另一棟樓。
江邪看著韓夫饒背影,邁步跟上去。
……
白初曉醒了。
她望著花板,周圍的環境有些陌生,仔細看,又不陌生。
有印象。
上次跟江邪來南部,就是這間房。
祁墨夜睡的地方。
她渾身無力,這次毒發比以前嚴重多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
記憶一點點湧入白初曉的腦海,想起了訂婚宴上的事。
她違抗了奶奶,奶奶出動狙擊手。
祁墨夜要帶她離開。
她臨近昏迷,意識不是很清晰,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
奶奶出動狙擊手阻攔,他們能輕易走?
白初曉凝眉,心裏有濃濃的擔憂。
她坐起來,為什麽沒看見祁墨夜。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白初曉正要下床,房間的門被推開。
她抬頭看過去。
男人穿著寬鬆的居家服,氣質清雋,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祁墨夜是想叫她的,見她已經醒了,他踱步過去。
在她的注視下,男人抬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餓不餓?”
白初曉看著他,下意識的點頭,“嗯。”
或許是太久沒這樣,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像在做夢。
門口那邊,進來幾個人。
他們手裏端著餐盤,把飯菜一一擺到桌上,之後又退出去。
飯香飄過來,聞這熟悉的香味,就知道是他做的。
白初曉味覺被勾起,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音。
祁墨夜想抱她下來。
白初曉反應很快,“別,你還帶著傷。”
白初曉麻溜的下了床。
然後,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男款襯衣。
白初曉一愣。
她記得昨穿的治療服。
“出汗,衣服濕了。”祁墨夜解釋。
白初曉知道每次毒發都會出一身冷汗,但她現在渾身清爽,沒有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也沒有汗味。
白初曉想到一個可能,“你……難道給我洗澡了?”
祁墨夜:“嗯。”
“……”
白初曉差點咬到舌頭。
雖然他們之前睡在一張床上,但沒做過什麽……
他給她洗澡,那個畫麵……
她不敢想象!
有些害臊。
白初曉果斷轉移話題,她站到他麵前,心裏始終放不下,“你的傷口,我看看。”
“先吃飯。”
“我現在就想看。”白初曉固執。
祁墨夜看了她一會兒,順著她的意思,骨節分明的手指開始解扣子。
扣子一顆顆散開,換作平時,白初曉會欣賞一番美男的身材。
現在,她隻注意到纏在左邊胸膛前的白色紗布。
白初曉的內疚散不去,“是不是很疼?”
祁墨夜知道她過意不去。
男人聲音低沉好聽,盡量哄她開心,“你的子彈,去心髒最近的地方留下了印記,所以,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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