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夫饒交代,白初落沒忘記,不能讓他們住一起。
因此,沒有留祁墨夜的意思。
祁墨夜理解,他看著白初曉,“明我來接你。”
“好。”白初曉點頭。
祁墨夜走後,時間不早了,兩姐妹上樓。
明白初曉要走,她們在房間裏談了一番心,聊到很晚才睡。
……
雲族。
雲淮最近的身體一不如一,經常性眩暈。
要不是這樣,她會直接去陽城,可惜身體不允許。
她坐在沙發,茶幾上放著藥。
梁宗走過來,眼看藥要涼了,雲淮卻在出神,梁宗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麽。
梁宗在她旁邊坐下,端著藥遞到雲淮麵前,“今最後一次,把藥喝了。”
雲淮精神不好,臉色有些偏白,氣血不足,“等下再喝。”
“你一沒進食了,這樣讓我很擔心。”梁宗端著藥碗的力道逐漸加大,“已經去驗了,結果很快會出來,你先調理好身體,這樣,如果她們真是你的女兒,才有力氣去認女兒,不是嗎?”
梁宗的話到雲淮的點上了。
急於求證,在結果沒出來前,就會想著、念著。
尤其是今派的人去往陽城後,她的心中忐忑不安。
雲淮接過藥碗,把藥喝了。
梁宗看著她,沉默片刻後,還是開了口,“白修在你心裏,現在是什麽地位?”
這問題,使得雲淮微微一愣。
她的記憶零零碎碎,沒有完整恢複,和白修隻是一些夢裏的畫麵。
什麽地位?
對於沒有記憶的人來,她無法回答。
但能確定,是對她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不然夢裏一夢到白修死在她懷裏的場景,她就會心如刀割,被驚醒。
梁宗沒得到回應,但沉默往往更讓人傷心。
梁宗從始至終的清楚,雲淮嫁給他,隻因為雙方父母定下的婚約,加上她忘了那一段,和誰結婚都不會有感覺。
他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卻從未真正得到過她,無論是人,還是心。
這時,外麵有動靜了,一個人進來通知,袁津回來了。
很快,袁津進來。
他風塵仆仆,從陽城趕回來。
看見袁津,雲淮站了起來。
袁津走近,將手裏的文件帶遞過去,“Queen,這是結果。”
雲淮拿過來。
太想知道結果,雲淮第一次失了分寸,在拆文件袋時,手有些顫抖,導致沒拿穩,文件袋掉到霖上。
她彎腰去撿,梁宗搶先一步。
看雲淮的情緒不穩定,梁宗安撫,“別急,我幫你拆。”
梁宗捏著那個文件袋,猶豫了幾秒,拆開。
他一眼掃到上麵的結果。
和想象中不一樣。
不成立親子關係。
梁宗頓住,目光微微閃動。
這是……
雲淮來拿報告,梁宗下意識捏緊,沒有給她。
“給我。”雲淮聲音裏有許些不悅。
梁宗最終給了她。
他觀察雲淮的神色變化。
看見結果後,雲淮的情緒變化明顯,眼底的光一下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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