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眼神冷漠,沒話。
嚴夫人受不得被冤枉,氣場全開,“認識這麽多年,我一直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的,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既然不信,多無益,動手吧。”
第一句話,似乎命中韓夫人。
這讓韓夫饒理智回來了些。
她失去丈夫和一個女兒,不能再失去外孫,白發人送黑發人。
證據指向北部,加上鍾易的身份,不得不懷疑嚴夫人,讓她失去該有的冷靜。
曾經,她們是最好的閨蜜,最了解彼此。
若是嚴夫人所為,嚴夫人不會解釋,會反過來嘲諷,氣她一波。
真是誤會?
不是他們,怎麽有北部的牌子?
偏偏還是對鍾易動手。
見有效果,祁墨夜沉著臉,輕輕抬手,發出號令,讓南部的人把槍收起來。
逸他們鬆了口氣。
媽的,做人太難了,居然要拿槍對準未來少主夫人。
“作孽啊。”
“誰不是呢。”風予收起槍,“嚇老子一跳,以為要開打。”
看南部開始收槍,葉穆也讓北部收槍,各自讓一步。
這時,南部那邊的方向,不知道誰開了一槍,無聲擊中白初曉。
白初曉後退一步,疼痛傳來,她下意識抬手,捂住右邊胸口。
剛剛那麽多把槍對準她,警惕能力變得模糊,時刻有危險,因此,變得無法察覺危險。
“曉曉!”
“堂主!”
本來雙方的火藥味散去不少,現在,徹底點燃。
北部成員收武器的動作終止,重新舉槍。
南部的人一片混亂。
人太多了。
什麽情況?!
有人把祁墨夜剛才的收槍指令,錯理解為了開槍?
誰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祁墨夜抱過白初曉,低頭看懷中的人,“曉曉。”
白初曉閉了閉眼睛,額頭冒出了冷汗,鮮血從五指間不斷流出,染紅了衣服。
祁墨夜渾身戾氣,充滿殺意的嗜血眼神,掃向南部那些成員,聲音冷到人心尖發顫,“誰開的槍?”
葉穆臉色駭人,克製扣動扳機的衝動。
江邪轉身,陰沉著臉,不善的看後麵南部那群人。
南部成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來的全是高手,他們中有人失誤開了槍?
沒人站出來。
逸皺了皺眉。
南部大多饒槍裝有消音器,開槍動靜不大,想一下揪出是誰,有困難。
嚴夫人氣極反笑,“韓夫人,這就是你最終的判斷?”
突如其來的變故,韓夫人完全沒料到。
“很好,就當我抓了你外孫,你傷了我孫女,各自討回來吧!”嚴夫人冰冷的道。
嚴夫饒脾氣,眾所周知。
南部當著她的麵,傷了白初曉,能忍?
祁墨夜眼神淩厲,什麽都管不上,他將白初曉攔腰抱起來,隻想帶她去治療。
白初曉清楚自己不能這麽走掉,否則南北再無回頭之日,她承受著痛意,抓住男饒手,“祁墨夜,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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