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祁如嫣父親的遭遇,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但,祁如嫣認定,是韓夫人害死了父親,甚至不念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處心積慮的要報仇。
換做白初曉,卻一點沒有怨恨。
三觀很正。
而韓夫人和嚴夫人,不是真正的恨對方,隻是不肯放過自己。
韓夫人這麽,白初曉幹咳一聲,挺不好意思,她聲音很,出心裏話,“您不是覺得,我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嗎……”
韓夫人清楚的聽到了,她緩緩一笑,點頭承認,“剛開始,我的確這麽認為,我從未見過,夜正眼看過哪個女孩子,在得知你身份後,多少免不了猜忌,甚至後麵一次次為了你,不惜一切代價,這點,夜很像他外公。”
誰都年輕過。
當年,韓夫人和鍾平認識時,鍾平是豪門大少爺,韓夫人是個孤兒。
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老一輩的人,看重門當戶對,那時,鍾平沒有瞧不起韓夫人,無論家裏怎麽勸,執意娶了韓夫人。
韓夫人有今的地位,全是她一步步打拚出來的。
所以,後來鍾平和鍾月去世,她隻剩下鍾雅一個女兒,還有幾個外孫。
韓夫人打量白初曉的眉眼,“你倒是和你奶奶一點不像,更像你爺爺和父親。”
白初曉靜靜聽韓夫人。
韓夫人:“得不到家饒祝福,心裏是不是很難受?”
白初曉點點頭。
很難受,很壓抑,以至於那跑出去淋雨。
還好嚴夫人這次,沒有讓她二選一,隻是讓她做了選擇,不是死路。
韓夫人看了眼時間,“初曉。”
白初曉抬眸,等待韓夫饒下話。
韓夫人:“你怎麽不問問,我今的選擇是什麽?怎麽不多,讓我支持你們?”
白初曉頓了下,斟酌用詞,“一般情況,我是應該讓您祝福我們,不過,我更希望,夫人和奶奶是自己想開了,選擇放下過去,不隻是因為我和祁墨夜在一起,您們才不得已放下。”
聞言,韓夫人再次笑了。
這次的笑,和以前的笑容不相同,是出自內心的,又有一絲欣慰,“難怪雅,家家都羨慕,白家有兩個這麽優秀的千金。”
太多花言巧語,白初曉不會。
她隻按照心裏的講出來。
由衷的希望,嚴夫人和韓夫人能和好如初。
她們已經失去夠多人,別再丟失一個最懂彼茨閨蜜了。
去世的人無法挽回。
一輩子這麽短,活著的人,為什麽不去珍惜?
那些去世的長輩們,恐怕不想看到韓夫人和嚴夫人這樣。
對於鍾雅的這般誇獎,白初曉不敢當,“過獎了。”
韓夫人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她端起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繼而,對白初曉:“你現在去9號包間,幫我拿個東西。”
白初曉下意識的問:“什麽東西?”
韓夫人沒詳細告訴她,“過去了,你一眼就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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