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這麽厚的盔甲,她也看不到自己哪兒受傷了。
隻感覺渾身都在痛,卻又能活動,所以一時之間,她也判斷不好自己的傷到底是重呢,還是重呢,還是重呢。
想把盔甲脫了吧,這裏又有一個人呢,還是個男人。
就算不是在古代這種思想固化的設定裏,在現代她也做不到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脫衣服啊。
男人挑眉,“我怎知你傷哪兒了?”
他不過是看人暈倒在地,還有口氣,就拖回來了。
給她熬的藥,也是自己前些日子剩下的,吃不吃的好,他就不知道了,反正總歸是吃不死的。
“我身上有血,怕味道熏著你,有水嗎?我想擦擦。”
男人漫不經心往柴火裏又添了一塊幹柴,這麽一雙雪白如玉的手用來做粗活兒,慕星真是覺得有點浪費了。
“出了木屋三百米外有一條河。”
他的意思是讓慕星自己走過去,然後跳到河裏洗。
這天氣水溫什麽的,先暫且不論,他是怎麽覺得慕星現在這個樣子走的過去洗完了還能活著走回來的?
“我走不動,你能不能幫我打點水回來?”
麵具男扭頭看著她,又不說話,在麵具的阻隔下,他是什麽樣的神色,慕星全然不知。
兩兩對視,冗長的沉默後慕星似乎是聽到了對方略帶嘲諷的笑聲。
“你是哪來的底氣敢命令我替你做事?”一句刻薄的話丟了過來。
慕星:“……”她沒命令啊,是央求,卑微的央求。
這古代人怎麽一點兒團結友愛,互幫互助的精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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