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客人的時候,慕星每天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搬把竹滕椅到醫館院子的中心,曬太陽。
這個習慣保持了一個多月,在她發現自己的臉居然比脖子黑了一個度之後,宣告戒除。
她的醫館裏隻請了一個夥計大名盧東,小名兒狗剩,農村嘛,總覺得起個賤名兒好養活,十七八歲的男孩兒,是鎮上當地的人。
幹活兒手腳很麻利,慕星很滿意。
這天,狗剩剛把院子裏的柴火劈完,隨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便過來找她了。
“掌櫃的。”
“嗯?怎麽?”慕星趴在藥櫃上,一點一點的檢查這些久未開動過的草藥有沒有發黴。
“掌櫃的,都一個月了,咱們這醫館裏一筆生意都沒有,你請了我真的是太吃虧了,要不從明兒起,我還是不來了吧。”
小鎮上的人心思一般都淳樸。
慕星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別著急啊。”
過了一會兒,醫館門口,幾個青年用擔架抬著一個苟延殘喘的老人就進來了。
“大夫,大夫……”
“喏,人不就是了麽。”她往門口看去。
狗剩趕緊去幫忙把病人抬到了屋內。
慕星緊隨其後的進了屋,聞名病因,然後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狗剩坐在門口百無聊賴的守著。
抬老人來的幾個年輕人,臉上都憂心忡忡的。
“這若是……可如何是好?”
旁邊的人勸他:“你且放寬心,吉人自有天相,你爹一定可以挺過來的。”
“話雖是這麽說,可剛剛對麵的王大夫看了一眼便直接搖頭說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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