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想針對性清楚蛇毒是不可能了,唯有一個辦法。
狗剩飛速跑上樓,從慕星得房間裏去取出了銀針包,又拿了一根蠟燭帶過去。
行色匆匆的樣子,似乎是態勢很緊急。
還沒有休息的小將見了,便跟在狗剩的身後一起進了診室,興許有自己能幫的上忙的地方也說不定。
他一進來,便看到狗剩把過了火的銀針交給慕星,然後她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居然以手找穴位。
她要紮的穴位到底是哪一個,到底是不是那一個,小將不知道,但是小將知道的是,但凡她紮過的地方,每一個穴位都沒有偏過。
慕星報出了一大堆藥名跟劑量,讓狗剩趕緊下去熬成浴湯。
狗剩一走,小將就自覺頂替了她的位置。
距離近了,小將也聽到慕星每次在紮針之前,嘴裏嘟囔的穴位位置。
“魂門。”
看她在用手比,小將拉著她拿針的手放到穴位上方。
“魂門,第九椎棘突下旁開三寸,這裏。”
慕星微微一愣,小將便自發解釋道:“我家也有人行醫,故此我認得穴位。”
慕星微微點頭,紮了下去。
又反反複複在孩子身上下了十來針後,才總算完事。
那邊狗剩的藥浴也已經準備好了。
慕星手伸到桶裏嚐試了一下溫度之後,覺得可以:“把孩子抱進去吧。”
慕星翻出一條手帕折疊起來,捂住孩子的嘴。
孩子的爹娘跟小將都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麽?
用意何在?
結果過了一會兒,一直昏迷不醒的孩子,突然有了反應,嘔了兩口發黑的血塊兒在慕星手上,正好被她的手帕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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