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見他人就在院子裏,便把藥給他送了過去。
“將軍,這是我們掌櫃的給您開的方子,趁熱……”
狗剩突然注意到他手上的茶壺:“將軍您喝茶了?”
“茶水會影響藥的功效,將軍即使愛茶,這段時間也請少飲用才是。”
彥寒山麵無表情的把茶壺放下,原來這藥是給他熬的。
他屏了口氣,將碗裏褐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把碗還給他:“有勞了。”
“將軍,夜裏風大,小心著涼。”
狗剩離開,他也便打算回去,突然聽到身後有說話的聲音。
是剛剛給他送藥的少年。
“掌櫃的,您要回屋嗎?太黑了,我送您吧。”
慕星笑了笑,問他:“現在的白天跟黑夜對我來說有差別嗎?”
狗剩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真傻。
“那掌櫃的,您自己慢點。”
“嗯。”
慕星手裏的棍子,不停在前麵哆哆探路,突然本該一馬平川的院子裏,多了個遮擋物。
慕星的棍子,似乎戳到了什麽東西。
她停下腳步,伸手往前摸過去,剛好摸到那人胸膛的布料。
頓時收回了手。
疾言厲色道:“你是誰?”
彥寒山眼神幽暗,幾乎與這黑夜融為一體,他伸出手在她麵前虛晃了幾下,不見她瞳孔有任何反應。
心裏頓如刀割,鼻翼翕動,眼角竟有幾分泛紅。
一是喜悅,此生竟還能再遇見她。
二是驚訝,竟會在這裏見到她。
三是心痛,這一年多,她究竟經曆了什麽,怎麽會雙目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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