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
彥寒山的屋內傳來一聲慘叫,士兵急匆匆跑出來請慕星。
慕星有意回避,便叫了王大夫替她。
王大夫去了,給他檢查了一番才發現,彥寒山身上明明就快結痂的傷口,居然又裂開了。
“這傷口怎麽會突然撕裂?將軍您做了什麽?”
彥寒山泠然道:“許久沒碰劍了,剛剛耍了幾下。”
王大夫一臉愁色:“將軍,不是說過您需要靜養嗎?”
這人怎麽就說不聽呢?
“很嚴重嗎?”他問。
王大夫歎息幾聲,“我再給您重新上點藥吧。”
彥寒山傷勢複發,慕星的逐客令也隨之告吹。
接下來的幾天裏,彥寒山身上的傷更是反反複複,總不見好。
給他敷外傷的藥都幾乎用盡,突逢戰事,客商這段時間都不會外出采購,想不斷藥,隻有一個法子,那便是上山。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王大夫他們這次是說什麽都堅決不肯讓慕星去了。
她哪怕眼睛沒有問題,他們都不會讓她去,更不要說她如今看都看不見。
王大夫叫她把需要的藥名寫下,他去。
轉頭便被慕星偷偷紮中了穴道,瞬間暈了過去。
王夫人:“老頭子,你這是怎麽了?老頭子?”
“夫人放心,王大夫可能是太累了,睡一會兒就好。”
她摸過背簍,背上:“讓他好好睡吧,這藥就我自己去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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