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衛雲瀾沉寂不住了,再次開口問:“皇姐,可查出什麽了嗎?”
慕星臉色不大好,收回手把衛雲瀾抱開,又給東情使了個眼色。
東情又上去重新給北越皇帝搭了一脈。
衛雲瀾看不懂了。
“皇姐,父皇到底怎麽了?為何你跟這個漂亮哥哥都要摸他的手?”
慕星若有所思,開始問衛雲瀾:“雲瀾,父皇病倒那幾日,宮中可有什麽異常的事情發生?”
異常的事情?
衛雲瀾撓頭,想了想:“沒有啊,一切正常,那時父皇剛從榮國回來不久,正高興給皇姐找了個好夫家呢?”
“皇姐,雲瀾常聽人說起榮國那位太子,大家都說他好的不得了,怎麽這一次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他怎麽沒有陪你一起?”
“他……也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暫時來不了。”慕星敷衍他。
衛雲瀾眼底,肉眼可見的失望,失落道:“啊?雲瀾還想見見他呢。”
又說:“那皇姐何時大婚?屆時可一定要帶雲瀾去觀禮啊。”
慕星眼下還有一攤子事兒呢,彥寒山也有他的江山要奪,哪有心情整這些。
結婚不是她想結,想結就能結的,好嗎?
她伸出手,食指的關節刮過衛雲瀾的鼻梁:“你這小鬼,還挺多事兒的。”
那邊東情的重診也結束了,他臉色凝重的朝她搖搖頭,顯然,結果不理想。
慕星放開衛雲瀾,心中趕到無力。
是的,她剛剛已經發現了北越皇帝現在如此,並不是什麽重病,而是中毒。
慢性毒藥一點點滲透出入了他的肌理,可以說幾乎已經到了藥石罔顧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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