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抱著他的彥寒山,也是心事重重。
慕星並非是這個世界的人,那她來自哪裏?還會不會離開這裏,再回去?
這一切,他都不得而知。
慕星也給不了他確定的回答,這種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一行人接著又趕了七天的路,終於行至一處激流勇進的河道。
河道歪歪扭扭,長破天際。
湍急的河流就在下麵,他們此刻的位置正是出於距離河道約莫十幾米高的陡峭山路上。
暗衛辨別了一下現在大致的方位,上來匯報。
“爺,下麵這條河道應該就是連接幾國的多布河,再往前趕一段,應該就要到丘國了。”
門簾後,男人低沉得聲音:“嗯,繼續趕路。”
馬車又開始緩緩前行。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突然從四周鑽出一批打家劫舍的悍匪,將他們的前路後路都給堵死了。
悍匪頭子扛著一把大刀,站了出來。
“你們誰是管事的?”
這種小事,暗衛們自然是不會去勞煩彥寒山的。
“我就是。”
“我們隻是路過貴寶地,並無驚擾之意,還請行個方便。”
匪頭子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黃牙。
跟他比了個討要的手勢:“想方便還不容易?”
“我跟我的弟兄們可在這裏守了好麽些天了,好容易才盼來你們這一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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