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情說這話的時候,格外的嚴肅。
素英的哭聲戛然而止,濕潤的眼眸傻傻望向他。
“我喝醉了嘛,又不是故意的,難道我不是更吃虧?”
男人跟女人,誰是吃虧的一方,顯而易見。
他還一個勁兒的叫什麽叫?
東情狐疑她一眼,傲慢的抬起下巴:“說來說去,你都是在為自己開脫罷了。”
“我告訴你,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
“你現在人都在我的地盤兒上了,我還能叫你給欺負了不成?”
“我可跟你說清楚,你得罪的可不是一個我一個人,我是羅刹門的宗主,你得罪我可就是得罪了我整個羅刹門,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東情一邊威脅她,一邊悄悄打量了一下對方的神色。
素英低著頭,想了想,問他:“那你想怎樣?”
她孤身一人,要錢沒有,渾身也就這麽一條爛命稍微值點錢了。
東情:“簡單,你之前怎麽對我的,這一回我要通通找補回來。”
*
慕星跟彥寒山在藥王穀一連住了好幾日,等到彥寒山身上的外傷好到徹底之後,才相攜著去找彥霖說要離開的事情。
彥霖倒也不與他們虛與委蛇,直接給他們說明,藥王穀四麵環水,要想離開,隻能走水路。
島上倒是還有幾條閑置的空船,可以先給她們。
彥霖帶著他們到了水岸邊,隨便給他們找了條差不多合適的船。
又叫了一個小師弟過來為他們掌舵。
慕星人剛踩到船板上,忽聞遠處隱約有古琴的樂聲。
彥霖豎起耳朵,立馬聽出:“二師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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