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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原本是彥寒山大喜的好日子,他本該一身紅衣,周旋在賓客之間。
可此刻,他卻一身被鮮血染紅的盔甲,手持寒劍出現在了皇宮內。
他目光冷寂,劍指著大殿之上,還在垂死掙紮的人。
那個是他的兄弟齊王。
齊王滿身狼狽,哪怕自己帶來的人馬死的死,俘的俘,他也要拚這最後一次。
他知道,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回頭箭,不是彥寒山死,就是他死。
現在的情況對他很不妙,所以他別無他法,把刀架在了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榮國皇帝的脖子上。
隻有這樣,他才能爭取時間,等援軍一到,他才能反敗為勝。
也許從他決定要逼宮那一天起,榮國皇帝於他來說,便再也沒有什麽父子情誼了吧!
榮國皇帝雖是被俘虜,可神色上卻沒有任何的慌張。
他對這個兒子,很失望。
“逆子,你對得起朕這麽多年的悉心教導嗎?”
齊王在他耳邊:“你住口。”
“你還好意思說。”
“若不是你這些年來一直處處偏袒彥寒山,我實在沒有辦法,會有今天嗎?會走上今天這一步嗎?”
憑什麽?就因為彥寒山是長子,太子就得是他的?
他哪一點不如他?
他就不信,彥寒山坐得的皇位,換了他就不行了。
在他看來,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榮國皇帝自己種的孽。
榮國皇帝痛心疾首,“朕對你們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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