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麽?”齊王眉目凜冽,一字一頓的問他。
心中頓時不安起來,彥寒山能知道他會趁著他大婚這一天逼宮,那會不會也知道了信王給予他幫助的事情,而提前對她下手?
彥君璽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
彥寒山神色從容,取出一塊玉佩,捏著玉佩上配套的繩子,雞蛋大小的玉佩被雕刻成了魚的形狀。
齊王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玉佩是彥君璽的貼身之物。
“你把君璽如何了?”他咆哮道。
彥寒山諷刺的聲音:“你還會在乎別人的死活嗎?”
又說:“他無事,好的很,此刻應該在太子府參加我的婚宴吧!”
參加他的婚宴?
齊王這才反應過來,卻不敢相信。
“君璽背叛了我?”
彥寒山糾正他:“並非背叛了你,而是君璽他,從始至終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他之所以跟齊王交好,也不過是為了幫助彥寒山掌握齊王的動向罷了。
當時,關於齊王會在他大婚之日發起逼宮的密函,也是彥君璽寫給他的。
也是因為彥君璽是站在彥寒山這邊的,所以彥寒山才會那麽放心的讓他自由出入自己的太子府。
甚至是後來還交付了一些兵力給他。
可惜齊王一直沒能看透,還一直被蒙在鼓裏。
“哈哈哈哈……”
齊王突然大笑一場。
笑聲蒼涼,絕望……
“原來我,早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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