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個頭磕下來,家仆的額頭便見了紅。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麽去了?
看來,這個公主府她是太久沒有整頓了,導致有些人都忘了什麽叫尊卑了。
花邪還在氣頭上,會饒了他才怪。
一腳將他踢翻。
衝著旁邊幾個家奴吼道:“愣著幹什麽?是想陪他一起嗎?”
幾個家奴反應過來,當即將犯事的人拖了下去。
花邪又跟還留下原地的幾個家奴命令道。
“雅然居在職的所有下人,每人杖責二十,死聊扔出去喂狗,沒死的關柴房禁閉一月。”
“是。”
……
處理完這一切,花邪這心口仍然覺得有一口惡氣難消。
回頭一看慕辰,發現他居然還在劈柴。
這大兄弟是不是缺心眼兒?
花邪抓住他的胳膊,一腳把劈柴的柴墩兒踢開,取下他手裏的斧頭扔在地上。
道:“別劈了,跟我回去。”
慕辰抬頭看她,眼中一片漠然。
“為何?為何要這麽折磨人?”
直接殺了不好嗎?
花邪道:“對於有些人來,死了一了百了,反而是解脫,是輕鬆,隻有生不如死,才是對一個人最狠的懲罰。”
慕辰明了,淡然的對她了一句。
“冷血。”
才隻是個公主而已,氣焰便如此囂張,行事便如此殘暴,即使將來她真的做了女帝,與她母親又有何區別?
一樣的殘暴,一樣的女暴君。
冷血?
花邪皺眉,瞬間不高興了。
她沒聽錯吧,她可是為了給他出頭,替他出氣。
反過來,他居然還她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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