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就地坐在一塊平坦的冰晶上休息,還好穿的厚,冰晶刺骨的寒意滲不透。
顧行之解開水袋,裏麵裝著還冒著熱氣的茶水,給花邪倒了一些。
“喝點,暖和暖和吧!”
熱水剛入口,花邪就瞧見顧行之奇怪的神情,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後。
“你怎麽了?”她問。
“噓。”顧行之示意她先不要話,又讓她轉過頭看。
花邪一頭霧水轉過頭,發現距離他們不遠處,居然有一直白色的鹿路過……
鹿就是普通的梅花鹿,不一樣的是它周身的皮毛雪白,幾乎與雪山的白融為了一體。
什麽情況?
不是這雪山上沒有活物嗎?那這鹿是哪兒來的?
顧行之打量著那隻鹿,聲的問花邪:“我狩獵多年從未見過白色的鹿,該不是什麽神獸吧?”
花邪白了他一眼,“神獸?還妖獸呢,你是不是今被那個客家的愛情故事洗腦了?這世上哪來的鬼怪?”
“最多是,很稀少罕見的品種,要麽就是白化病。”
不過這山裏出現活物,可是個稀罕事。
花邪他們到現在對那個冰晶花得所在都是一頭霧水,到底是在山頂,還是在山腰的某處,亦或是有沒有這個東西真的存在。
她都要打一個大大的問好。
兩人商量了一下,收拾了東西,跟著白鹿的軌跡去看看。
他們始終與白鹿之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好幾次白鹿都發現了身後似乎有動靜,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沒看到人,就又接著走了。
花邪跟顧行之一路尾隨著白鹿,到了一出空曠的地帶,然後就……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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