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與先帝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一個隻沉迷於男色,一個則隻沉迷於奏折。
總管又道:“陛下,您這樣日理萬機一直不理後宮,日久恐生事端啊!”
花邪附近的後宮,貴人二十餘名,都選秀的時候花邪欽點的。
多少都跟各位大臣家裏沾親帶故的。
也就是送進來,服侍女帝,以求家族被庇佑的。
前朝的事需要治理,後宮的事情更需要平衡。
這一點,花邪必須要明白。
花邪感覺頭疼,將手中毛筆丟棄在一邊:“拿過來吧!”
總管示意。
幾個太監將手裏的木盤送了上來。
木盤裏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二十幾張玉牌,每個玉牌上都有一個名字。
花邪挨個看了看,通過名字回想這些饒臉。
最終翻了一名叫吳錦輝麵首的牌子。
“就他吧!”
總管看了一眼,立馬撤下去開始準備。
這可是陛下初次翻牌意義重大。
…
花邪批閱奏折到深夜,才在總管的再三催促下,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一回來看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個用錦被裹起來的俊俏生,嚇了一跳。
聽身邊服侍的宮女起,她才想起來,自己今白日翻了一個麵首的牌子。
花邪讓宮女退下。
自己則離床八丈遠。
問道:“你能自己爬出來嗎?”
花邪實在不想靠近他。
吳錦輝以為她的意思是讓自己主動一些,當即給花邪表演另外一個大翻滾,然後就果條條的把自己呈現了出來。
花邪隻覺得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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