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去哪兒還不是隻有她自己能決定。
這一日,總管又帶了牌子過來,讓花邪翻動。
花邪頭也不抬:“晚上讓吳錦輝過來吧!”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已經有一個吳錦輝配合演出了,那她也沒有必要再宣別人,給自己找麻煩。
總管卻勸她:“陛下,您如此寵愛他一人,怕是會有所不妥,請陛下雨露均沾。”
花邪揉了揉太陽穴,還有完沒完了?
她不翻牌子,她立馬就找了一個人。
還想怎麽樣啊?
真要她跟先帝那樣昏庸無道,沉迷男色他們才開心嗎?
花邪道:“總管,這似乎是朕自己的事情吧?”
“朕喜歡誰,喜歡翻誰得牌子,哪怕是翻爛了,那也是朕的事情。”
“子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們來挑三揀四了。”
總管當即跪下磕頭:“陛下,奴才不敢,奴才隻是擔心皇上。”
這若是太過寵溺一位,獨寵那一位,這事在後宮,絕對算不上是什麽好事。
不過,他也隻能言盡於此了。
女帝不聽他得建議,他還不是沒有辦法,隻能照辦。
花邪衝他們揮手:“行了行了,朕忙的很,沒時間跟你們扯這些趕緊出去。”
總管彎腰道:“陛下,那晚上是讓吳貴人過來嗎?”
花邪張張嘴,不厭其煩的話還沒有出口,禦書房外便立馬跑進來一個一個通穿消息的太監。
太監跪下案前,報道:“陛下,榮國太子彥寒山,攜太子妃此刻正在山門外,求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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