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錦輝意識到自己犯下了滔罪責,八成難逃一死,可仍舊向她討擾。
“陛下,我知道錯了。”
“我是一時糊塗啊,陛下,我再也不敢了,求陛下看在我也伺候過您幾日的情麵上,饒我這一次吧!”
他還年輕,他才十八歲,他還沒有活夠他不想死。
他是家族的希望,若是他死了,那他們一家怕是很難不遭受牽連。
花邪深深吸了口氣,可胸腔裏這股火卻是無論如何壓不下去。
求饒?
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嘛去了?
若是顧行之不湊巧從那裏路過,沒有發現他的行徑,慕辰沒有被救回來。
他此刻是不是已經在行宮裏慶祝了?
還拿伺候過她幾的事出來,花邪用他伺候嗎?
不知輕重。
花邪讓人把他帶了下去,她再也不想看見他,她的後宮也不需要如此心腸歹毒之人。
待人被拖走後。
顧行之才問她:“陛下,慕公子是何時回來的?”
他不是走了嗎?
而且慕辰也不是那麽手無縛雞之力啊,怎麽會被一個十幾歲也不算很強壯的少年給欺負成這樣?
花邪道:“就這兩。”
顧行之又問:“不走了嗎?”
花邪回應:“應該……暫時是走不了了。”
一個七歲心智的成人,跟弱智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沒人陪著,他能去哪兒?
去哪兒不是惹是生非,給人徒增麻煩?
顧行之臉色微微有些難堪,道:“那陛下是以什麽身份留下他的?將來又想用何身份留住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