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兩種藥,藥效雙重疊加下來,他就成了這個樣子。
慕星追問道:“那可有解決之法?”
彥霖之前不是研究出一種可以解其中一種的解藥嗎?
彥霖卻搖搖頭:“目前來,還沒有辦法,我之前研製的藥隻針對篡改記憶的,而且還不是很穩定,他這種症狀,我目前愛莫能助。”
慕星真的是追悔莫及,早知道他直接把人打暈就好了,圖什麽方便,下什麽藥啊!
花邪問道:“那他這輩子就隻能如此了嗎?”
彥霖沒有給出確切的答複,因為他也沒有把握。
他隻能:“我隻能回去翻翻古籍,研究一下了。”
但估計也是微乎其微。
“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星自責道。
“我這就帶他走,涯海角尋找治病的良方,他若一日不好,我便終身不回。”
下之大,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個治他這病的法子。
彥寒山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邊,扶著她給她助力。
無論她做出何種決定,自己都義無反鼓支持她。
“行了,你們回去吧!”花邪有些疲累的語氣。
慕星道:“娘,讓我帶他走吧!”
她做的錯事,當然要她自己去填補。
“朕讓你們走。”花邪語調突然大了幾分,帶著濃濃的不悅。
*
慕辰醒的時候,色已經暗下來了。
花邪趴在案前,睡得似乎不怎麽安穩,連同夢中都皺著眉頭。
慕辰從床上起來,給她拿了見件披風給她蓋上。
披風剛落下,花邪就被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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