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藥徒,偏偏他是藥童。
差一字,差之千裏。
藥童絕對是比藥徒要來的有位份得多。
此舉也引起了為醫者效勞多年的藥徒們的不滿。
他們含辛茹苦的在這兒苦熬了這麽些年,結果還比不上人家族長千金的夫婿剛開。
當然大家雖然心裏不滿意,也隻敢在背後叨嘮兩句,醫者跟正主的麵前,她們是不敢的。
慕辰因為藥童的身份,住宿的地方也不必跟其他人一起委屈。
他個人獨享了一間臥室。
雖然也很簡陋,但總算是個安全的安身之所。
…
花邪都快愁死了。
一回到皇宮,便立馬給慕星去了一封信,問她,當初那隻怪獸是在哪兒找到的。
那隻怪獸是認路的,而且可以帶著她一起去到無憂島上。
那是不是隻要她再抓一隻怪獸就可以再回去那個島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木慕星跟彥寒山此刻早已經不在這個時空了。
花邪的信,自然沒有落到慕星跟彥寒山的手中,而是隻能落到了原野的手鄭
他將兩位主子外出遠行,歸期未定的事情,寫在書信裏,給花邪回了過去。
花邪看到信的時候,大發雷霆。
怎麽偏偏這個時候人不在了?
這不是玩兒她嗎?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著還沒成型的閨女了句。
“早知道你這麽不靠譜,我都有點後悔該不該生你了。”
…
事實上,慕星與彥寒山早在前些日子就已經被大祭司送走。
此刻的他們,正身處百年前的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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