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是幸閱,他住的帳篷在他來之前隻有一個人,現在他來了,也是兩個人分一間。
對比起來,之前的大通鋪簡直就像是在下餃子。
與慕辰同住一間的是一位中年軍醫,許是常年待在軍中,飽經風霜,顯得有些滄桑。
他對於慕辰的到來,還是挺歡迎的。
白慕辰幫他們軍醫處理傷員的事情,他已經聽過了。
“你就是田大壯吧?我姓朱,若是可行,你可以叫我一聲朱伯。”
軍醫營裏的軍醫年歲都挺大的,朱伯在其中都算是年輕人。
這回來個這麽年輕的夥子,朱伯自然像個長輩一樣,對他會多關照一些。
“大壯啊,你就睡這裏吧?”
朱伯給他的是距離他床很近的那張床。
他也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近一些,好話。
慕辰看了一眼,皺著眉,把自己的被褥放在離他最遠的一張床上。
經過王也的事情,慕辰現在心裏還有些膈應,不大想與別人靠近。
“我有些毛病,得住在通風一些的地方。”
朱伯也沒什麽,招呼他把行李放下,又跟他。
“我們軍醫雖是後勤,可對於行軍打仗的軍隊來,也是十分重要的你千萬不要以為來了這兒就是不被重視,被邊緣化了。”
很多像慕辰這個年紀的大好男兒,都一心要上戰場,覺得上陣殺敵才是熱血男兒該做的。
其實不然……
朱伯擔心,他會多想。
卻不知道,這一切其實正如了慕辰所願。
慕辰躺在床上,身邊不再鼾聲如雷,居然有些失眠了。
連翻了幾個身。
帳篷的另一端,朱伯也還沒睡,問他道。
“失眠了嗎?”
慕辰回道:“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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