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是想到妻女,憂心忡忡。
彥寒山給自己倒了杯酒,酒杯剛湊到鼻尖,他便發現了不對。
又把酒杯放下。
那三個人看夠了銀子,也覺得餓了。
一人占了一張桌子,開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又過了一會兒。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幾個穿著異常涼爽的舞娘,步步生蓮的進來,為他們獻上了一支舞。
跳舞的期間,這幾個舞娘還頻頻與他們互動,勾搭。
一舞結束,舞娘們四散開,分別往五個饒身邊湊過去。
給他們添酒。
那三個人放在舞娘身上的眼睛都直了。
“賢王是不是,這屋裏得一切都是給我們的賞賜啊?”
“那這些姑娘?”
三個人臭味相投,都想到一起去了。
趕緊對舞娘動手動腳,喝了對方送過來的酒。
江寒是有妻兒的,自然不肯接受。
並且還對舞娘好言相勸:“姑娘,我是有家室的,麻煩離我遠一些。”
舞娘雙手遞酒,更朝他過來:“大人怕什麽?這是下在外麵又不是在家裏,你不我不,夫人如何知道?”
罷,便施展媚骨,整個人都想往江寒身上倒。
江寒怒了,猛地站起身,開罵:“好好一個姑娘,好的不學,恬不知恥的學人家搔首弄姿,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舞娘被他一通訓斥搞得一愣一愣的,但也明白了對方的為人,便不再逼迫他,乖乖坐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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