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壯誌收起了手裏的千裏鏡,轉過身對唄被定在椅子的慕星道。
“嘖嘖嘖,瞧瞧我看見了什麽?”
“臭丫頭,你夫君與別的女子遊山玩水,好不愜意呢!”
別的拿被子去,那就是玉奴了唄!
慕星雖然人被定住了,嘴卻還是能話。
“卑鄙無恥的東西,若是那個女子不是冒充的我,何以能讓我丈夫看她入眼?”
慕星心裏想的是,隻是冒充她罷了,白了就算彥寒山真的跟她有什麽,那也不過是誤認為那是她。
所以他還是愛自己的,也隻是愛自己的。
可為何她都看得如此豁達了,一想到彥寒山沒有認出自己,心裏還是有點難受。
不對彥寒山可不是一般人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他怎麽能看不出來,別的女人跟慕星之間的區別。
樊壯誌道:“無論怎麽,你夫君現在身邊站著的都另外一個女人,與他夫妻恩愛的也是另外一個女人,他沒本事,肉眼凡胎,認不出自己的妻子,這事兒也能怪我?”
“不過……”樊壯誌越發不懷好意的在揣測,挑撥離間。
“不過,若是他其實是知道的,隻是假裝不知道,將計就計,趁機換個老婆的話……”
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樊壯誌完,解開了慕星身上的穴位。
慕星整個人頓時鬆鬆垮垮了下來。
樊壯誌把千裏鏡給她,慕星到窗戶邊,用千裏鏡搜尋著。
樊壯誌在她身邊兒提醒她,“喏,就在那邊橋邊柳樹下。”
千裏鏡一轉,慕星果然搜索到了彥寒山的蹤影。
她看到的畫麵,正好是那個冒牌貨頭發上,似乎粘到了什麽東西,然後彥寒山親自幫她取下來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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