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少嗎?喝酒是為了怡情,顧行之還怕把她給灌醉了呢!
顧行之道:“夠了,不然醉的稀裏糊塗的,我怕是會做錯事。”
和玥道:“醉?你別是把我當成養在深閨裏的千金姐了吧?”
“想當年,我帶兵的時候,喝酒都是直接抱著酒壇子吹的。”
這還真不是和玥在吹牛。
她的酒量的確擔當得起一個千杯不醉。
好吧,是顧行之走眼了,看低她了。
又道:“我倆在一起喝酒圖個氣氛,幹什麽非要往醉生夢死裏灌?”
“當然你要是想醉一場,等咱們手頭的事兒都了了,找個何時都時機,我再陪你喝個幾幾夜。”
反正又不耽誤事兒。
和悅一聽心裏美滋滋的:“真的?這可是你的,我都記下了,你可千萬別忘了。”
顧行之道:“忘不了。”
“對了……”和玥又是一杯酒下肚,突然想起個事兒來了。
“今日晚膳過後,怎麽一直都沒見到鍾大師啊?”
“咳咳……”這個。
顧行之自然是知道鍾離是幹什麽去了,但是這事兒跟和玥一個女孩子起,卻是多有不合適的。
便搖頭,“我也沒看見他。”
“估計,他是有什麽事情忙去了吧!”
*
淩晨。
鍾離先一步從禪房出來。
待他離開後,無欲才解開了素月臉上的麵紗。
素月神情迷離,往後一看卻隻見屋內隻有她與無憂兩人。
驚訝道:“嗯?還有一個人呢?”
無欲道:“夥子臉皮薄,不好意思與你相見,便先一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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