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很大,但正門不開。
許文翰帶著三位客人從偏門進去。
三人在府中剛安頓下,許文翰便按耐不住有了要起筆的心思。
可是想著人家客人遠道而來,路途辛苦,這個時候提出來也未免太不體諒人家了。
所以許文翰對這事兒並沒有開口,而是回去了之後按著上次給諸靈畫丹青那樣。
僅憑腦海中的想象。
剛畫出一個大概輪廓,書房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許文翰因為全心全意的將注意力都放在了畫上,所以沒有注意。
進來的那位,手裏端著一壺清茶。
見他全神貫注的樣子,不好打擾便想著幹脆將茶放下就走。
結果卻不經意的瞥見了他正在勾勒的畫作。
那人深感好奇,便慢慢的到了他的身後,正麵看他畫的是什麽。
一見,他竟然又躲在屋內畫丹青,這回也不知道是哪個姑娘。
許文翰畫著畫著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
於是乎便轉過頭往後看了一眼。
站在自己身後的女子,麵如桃瓣,眉眼如水,明明是個二八芳華的佳人卻早早的換上了一身婦饒打扮。
一見是她,許文翰整個人都透著一絲不耐。
“你幾時進來的?躲在我後頭又不出聲想做什麽?”
胭脂道:“我聽下人們你外出采風回來了,所以我就想過來給你送點。所以我就想過來給你送點茶水。”
著胭脂輕移蓮步,去到桌上給他倒了杯熱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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