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來,胭脂心裏也沒感覺有什麽,反正他們成親一年多了,她都這樣習慣了。
她習慣了從傍晚就開始等,等到時辰都晚了還沒見他來,再自己一個睡下。
可今日,許文翰卻被她等到了。
許文翰臉上看不出什麽神色,進到屋內,撩開衣角一屁股坐下。
問她道:“今日是你指示你的丫鬟去我院內送東西的?”
送東西?
胭脂眉眼間閃過一抹驚訝,朝內室看了一眼然後又飛快把視線收了回來。
道:“是啊,不知道夫君可還滿意嗎?”
“嗬……”滿意?
她居然還有臉問他滿不滿意?
許文翰怒火中燒,少見的脾氣爆發一巴掌拍在桌麵上。
隨著這一巴掌落下,胭脂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夫君為何生氣?”
許文翰道:“胭脂你我成親之前我便告訴過你吧,我不喜歡你,更不喜歡我爹娘為我操持的這一切,你縱使是嫁入我家成了我的妻子,也隻是徒有虛名隻有一個空殼而已。”
“我是不可能會喜歡,更不可能會同你生兒育女的。”
這事……胭脂自然是記得的。
那是在成親前幾日,許文翰找到了她的家裏大鬧了一場,隨後又當著她的父母對她了這番話。
若是尋常人家這婚事可能也就黃了。
可是偏偏是胭脂的娘家,偏偏胭脂的娘家生意不景氣需要借助許家的東風。
若非如此,誰會願意將女兒送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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