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從墨修寒的寢殿離開以後,鶴絕看著床榻上躺著的墨修寒沒有說話。
等秦煙的腳步聲徹底聽不見了之後,墨修寒才從睜開眼睛。
“王爺,咱們這麽瞞著秦姑娘是不是不太好?”
鶴絕見墨修寒睜開眼睛,便對著墨修寒試探的問了一下。
墨修寒沒有說話,眉頭緊蹙著。
“你先下去吧。”
鶴絕也不好違背墨修寒的命令,隻好對著墨修寒行了個禮,然後便帶著侍衛們離開了。
………………
太後和皇上派過來的幾個探子因為中了毒,所以回到宮裏複命的時候一個個都特別狼狽。
“太後,皇上,屬下們前來複命。”
太後跪在大殿上,狼狽不堪的幾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攝政王真的快不行了?”
“回太後,屬下們闖進攝政王的寢殿後,看見攝政王躺在床榻上,氣息微弱想來應該沒有幾日功夫了。”
“既然如此,那你們是如果被一個將死之人弄成這副樣子的?”
太後淡淡的睨了地上跪著的幾個侍衛一眼,看著他們嘴角掛著的深紅色的血,想來是中了毒了。
“回太後,攝政王身邊有一個女子,極其狡猾,屬下們沒留意,一不小心中了那名女子的毒。”
探子說到這的時候,本來一句話都沒問過的皇上突然來了興致。
“你說的那名女子,是不是上次陪同攝政王赴宴的那位?”
探子認真的想了想,隨即對著墨修燕點了點頭。
“回皇上,攝政王身邊的那名女子正是上次陪同攝政王前來赴宴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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