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將秦煙和墨修寒對話全部聽完的侍衛猛地哆嗦了一下,應了一聲後,把墨修寒的吩咐轉告給不遠處跑的正歡的三個人。
“各位將軍,王爺說先不用各位將軍操練了……”侍衛說道這後對著三人幹笑兩聲。
“王爺今天怎麽這麽好說話?”
鶴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輕聲嘀咕一句。結果這句話被雲墨聽見後,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這個烏鴉嘴,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就沒有好話!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風輕雲已經好久沒這麽累過了,自打當上將軍以後,都是看著別人操練,什麽時候親身上陣過?
“各位將軍暫時還不能回營帳,王爺說……王爺說各位將軍要先去夥房將鍋底灰給掏了,等掏完了再繼續回來操練。”
侍衛將這句話留下後,不等其他三人開口,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雲墨和風輕雲看著鶴絕,滿臉怨氣。
“你們倆看我幹什麽?又不是我讓你們掏的鍋底灰。”
鶴絕說完,還摸了摸鼻子,表示無辜。這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他也算是受害者好嗎?
雲墨和風輕雲冷哼一聲,然後轉起向夥房走去。鶴絕聳了聳肩膀,跟在兩人身後。
因為軍營裏有將近一萬的將士,所以夥房就有三個,幾年的灶坑更是多了去了,不過墨修寒大發慈悲,隻讓他們三人掏了一個夥房的鍋底灰。
但即使如此,這三人出來的時侯仍舊像黑猴一般,比起墨修寒和秦煙不知道慘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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