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聽要雲翊風的話後,便轉身上了樓。雲翊風雖然疑惑,但還是跟在寒霜身後。
雲翊風見寒霜帶著卡進了自己的房間,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你帶我回我的房間做什麽?”
“不是臉疼嗎?我將你打昏你便不知道疼了。”
寒霜話音剛落,便一個手刀劈在雲翊風的脖子上。
等雲翊風混過去以後,寒霜把雲翊風扔在床榻上然後替他把杯子蓋好,轉身離開。
雲翊風的臉一直是秦煙醫治的,所以寒霜便在私下問了秦煙幾次雲翊風傷口的情況。
昨她特意問過宮主,宮主雲翊風的臉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估計再過個十幾臉上的痕跡都會消退不少。
既然已經愈合了,怎麽可能會疼?不是騙她的,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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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中午雲翊風才起身,一從床榻上坐起來,他就覺得頭疼的不校
“這個寒霜真是下死手啊,也不怕後半輩子守寡…………”雲翊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輕呼一聲。
雲翊風從床榻上下來以後,便發現自己臉上纏著的紗布已經掉了。洗漱過後,雲翊風又拿著紗布將自己的臉給纏了起來。
“醒了?”
寒霜站在雲翊風的門口,手還維持這敲門的姿勢。她的手還沒扔到門,門就被雲翊風從裏麵打開了。
“你還知道給我送飯?看來是認識到昨晚上的錯誤了。”
雲翊風看了寒霜一眼,然後將她手裏拿著的午飯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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