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心接過手術器械,好奇地看了一眼蒙著白布的無崖子:“師父,白臉的情況怎麽樣了?”
“哦,還忘了,”流雲扭頭看了一眼仁清,“你再用一陽指力溫養一下他受傷的經脈。”
張正心有些不滿:“師父……”張正心有些不滿。
流雲笑了笑:“死不了,養幾年,跟全新的差不多!”
第二天,麻沸散藥力過了,無崖子才醒過來,然後就看到了枕邊寫著“閱後即焚”的《睡夢神功》……
醫好了無崖子的流雲,沒有得意太久,就體會到了“天意如刀”的感覺:一直喊著複國口號,臥底摩尼教的慕容中山,將主意打到了玻璃生意頭上……
流雲還沒急,一直盼著“君臨七海”的張正心倒是先急上了。
張正心找到流雲,將慕容家的家底情報拍到流雲跟前:“師父,咱們把慕容家給鏟平了吧?”
流雲笑了笑:“那摩尼教怎麽辦?”
“師父,隻要你把慕容家拿著老頭子都給打趴下了,想必慕容中山就再也搞不出什麽花樣來了,而且……”張正心陰笑著舔了舔嘴唇,“慕容家的家底,可是厚實得很呐!”
流雲點了點頭:“這主意倒是不錯,割韭菜,割了一茬,還有一茬!”
“不過,咱們得好好準備一番,不能暴露了自己!”
準備了一個多月,流雲扛著“玄鐵大關刀”,領著張正心乘船東去,直奔長江下遊的無錫……
“師父,這門板巨劍,耍起來真的很帶勁!”
流雲一頭黑線,一臉無語地看著張正心:這廝正站在船頭,興奮地比劃著足有半尺寬的長劍。
“能做到收放自如嗎?”
“沒問題!你看……”
張正心將巨劍往上一拋,自己也跳了起來,順勢抓住劍柄,在空中揮舞了起來……
揮了陣子,張正心覺得有些不過癮,落回船上,隨後單腳輕輕一點,飛到了江麵上……
“師父,看我的越女劍練得怎樣?第一勢,隻手破千軍!”
喊聲剛落,張正心手持巨劍,隨手一揮,江麵上掀起一道波浪……
沒多久,江麵上漂起了一層翻著肚皮的魚……
一套越女劍練完,張正心挽了一個劍花,將劍倒提著回到船上。
張正心剛想求表揚,卻發現自家師父正盯著江水發呆。
“師父?”
“啊?嗯!正心呀!”流雲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江麵,又看了看身邊的張正心,“你演練完了?”
張正心一臉不滿:“師父,剛才你走神了!”
流雲歎了口氣:“是啊,我竟然走神了!真是不可思議呀!”
張正心湊到流雲跟前,一臉八卦地看著自家師父:“師父,您剛才想什麽呢?”
“正心啊,你知道為什麽我知道,自己的血能夠讓人長不大嗎?”
張正心搖了搖頭。
“為師也不是孤家寡人,兒女雙全,要不是意外,現在已經是八世同堂了吧!”
張正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師父,我爹說你是師祖撿回來的……”
流雲搖了搖頭:“既然長春功能夠讓人返老還童,那就必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那……”
“天意如刀呀!你拜師的時候,年紀和我最的女兒玄笑,差不多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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