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的臉直接黑了：“媽，你孫女也是這麽帶的？”
劉曉慧苦笑著點了點頭：“反正我和你爸是拿陳驚沒轍了，隻能聽之任之了！”
得！
陳靜也懶得去找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
“老幺，理論上上邊同意你的建議，隻不過……”陳寧偷偷地瞄了流雲一眼，“那些老工人的歸屬……”
“我知道了！”流雲白了陳寧一眼，“那些老工人都是雞肋，不扔吧，養不起，可扔掉吧，有些重要的工件還需要，我說的對吧？”
陳寧訕訕地點了點頭。
“那這樣吧，算合資，你們的人員和物資折成股份，”流雲笑嗬嗬地盯著陳寧，“你們長飛隻有收益權，沒有管理權。”
陳寧扭頭看了看林敏……
李敏勉強地點了點頭：“那具體談判？”
“青雲那邊會跟你們廠裏聯係的，”流雲笑了笑，“現在是節假日，工作可以先放一邊。”
“得了吧，”陳寧白了流雲一眼，“你現在發了，可你哥我還在人家的屋簷底下！”
流雲笑嗬嗬地打量著一臉苦笑的陳寧：“這不馬上就要投入自己人的懷抱了嗎？”
“你……”
“哦，對了，”陳寧看了看一臉得意地流雲，“我聽說青雲正在組建航空分公司？”
“你們上級讓你問的？”
陳寧點了點頭：“不過，我們領導也說了，即使雙方有業務重合，也不影響雙方的合作！”
“得了吧，”流雲白了陳寧一眼，“二哥，你信嗎？”
陳寧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放心，跟長飛的業務沒有重合，”流雲笑了笑，“青雲航空分主要業務範圍涉及燃氣渦輪機械設計和無人機研發製造。”
“燃氣渦輪”陳寧瞪大了眼睛，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試著問了一句，“是那不就是航發了？”
“差不多，”流雲點了點頭，“主要範圍是大涵道比航空發動、小型航空發動和燃氣輪機，業務範圍跟現有的航發研究所沒有衝突。”
“哦……”
流雲一說，陳寧就明白了：有現成的人員和物資，國家也懶得再組建一些專門的研究所，去填補空白了。
與一直跟航發打交道陳寧不同，陳寧的妻子李敏，留意的卻是青雲的無人機業務……
“無人機，”李敏臉上露出了笑容，“五弟，是不是跟米帝的全球鷹和捕食者類似的飛機？”
流雲笑著點了點頭：“氣動外形簡單，滯空時間長，而且用途廣泛。”
“那你們的人員缺口大嗎？”
流雲一愣，笑著看了看李敏：“嫂子，你們家陳皓，才剛上大一吧？”
李敏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長飛一個蘿卜一個坑，廠裏連那些老工人都想……對了，五弟，說起來，這都怪你……”
李敏笑嘻嘻地打量著流雲：“要不是你整出來那本數控機床，現在全國的中級技師都還不夠用呢！”
“這可不能怪我，”流雲搖了搖頭，“時代的潮流是不可阻擋的……”
“得了，”眼看流雲就要拽文了，陳寧翻起了白眼，“又不是讓你開後門，你嫂子的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給你大侄子指個方向，列一個課程提綱之類的，就像當年我考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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