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堡？”
“呦，還真是！”
而流雲，剛回到酒店，就被查海威攔住，請到了一間很隱秘的辦公室裏……
“雲叔，那個鯨流感是不是你弄出來的？”
鯨流感？
流雲被問懵了：光聽說過豬流感和禽流感，怎麽走冒出來一個鯨流感……
難道不是？
查海威又有些迷惑了：可自己這位便宜叔叔的確是答應過要出手的……
“海威，你先跟我說一下這個鯨流感是怎麽回事？”
“哦，”查海威點了點頭，“是這樣的，幾個月之前，北歐那邊的海洋實驗室從捕獲的鯨魚身上發現了一種其特的病毒，感染這種病毒的人，十分容易感冒，而且不能接觸海產品。最奇怪的是，這種病毒，隻在鯨魚和人類之間傳播……”
介紹完情況，查海威抬頭看了看流雲，發現對方正滿意地點著頭……
“雲叔！”查海威驚叫了起來，“真的是你弄到的，你怎麽不把腳盆雞全弄死？”
流雲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斬立決和秋後問斬，那個更嚇人？”
“我明白了。”查海威笑著點了點頭，可臉很快又塌了下來，“隻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傻呀！”流雲白了查海威一眼，“找磚家寫一些模棱兩可的玄幻文，沒看過中央十套的走進科學嗎？盡量往報應或者自然的反擊這樣的話題上帶。”
“可海產品的銷售……”
“病毒不能在人和人之間傳播，而且，隻要一段時間不吃海產品，就會自然恢複，”流雲笑了笑，“至於銷售，咱們從來不捕鯨，你怕什麽？”
“也對！”
查海威這才反應過來，問題的糾結點在鯨魚身上……
不過，這種病毒，對於心理變態，喜歡“大”的腳盆雞還真是福音啊！
查海威笑著看了看流雲：“雲叔，您對腳盆雞研究得實在是太透徹了。”
“除了這個房間，我不會承認我跟你說過這樣的話，”流雲歎了口氣，麵色嚴肅地盯著查海威，“可以定向選擇病毒威力，而且性狀穩定的病毒，意味著什麽，你應該清楚吧？”
查海威重重地點了點頭：真正的生化武器！
“不過，要是軍方的人查到你頭上，”流雲笑了笑，“你直接把我供出裏就可以了，至於安全係統，你不用理會他們。”
“我們小心一點，應該沒有人會將咱們和病毒聯係起來吧，”查海威苦笑著搖了搖頭，“畢竟，咱們跟腳盆雞的衝突，再大也就隻是幾千萬的事，還不至於專門研發生化武器對付他們吧？”
“也對！”
流雲笑著點了點頭……
所謂的鯨流感病毒，在星際時代，是用於保護海洋裏的哺乳生物的……
而最初開發病毒的目的，是用於對水生外星人的，可因為研發周期過長，還沒來得及適用，外星人就投降了。後來為了不浪費資源，星係聯盟就廢物利用，將病毒改頭換麵，變成了海洋生物保護劑……
而流雲費了很大的力氣將病毒製作出來，當然不是專門用來對付腳盆漁業的，而是為了保全鯨目生物。
作為地球上最大的哺乳動物，鯨目生物的基因，對於人類進入宇宙之後的自主進化是很有參考意義的：地球上的生命，沒有哪一種生物像鯨魚那樣，為了適應環境，而將自身的進化之路走得那樣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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