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田不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要論陣法,自家大徒弟堪稱宗師……
嗯?
田不易突然覺出不對勁來了。
外麵的陣法水平以前是什麽樣的,田不易自然清楚;可要說有人突然開竅或者說是得了什麽秘籍,帶動了整個世界的陣法水平提升,打死田不易都不會相信的。
流雲那慵懶的形象慢慢地出現在田不易的腦海裏……
“這樣的話,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田不易得意地笑出了聲……
“師父,您沒事吧?”
“沒事,”田不易笑著看了看臉上寫滿了擔心的呂大信和杜大書,“隻是突然想起你們的大師兄了!”
大師兄?
聽田不易提及傳說中的大師兄,呂大信和杜大書都來了精神,眼巴巴地瞅著田不易,等著他講故事。
“我應該跟你們說過了吧,你們的大師兄,叫流雲……”
“師父,你也來悅來客棧了?”
說曹操,曹操到。
一身月白色道袍的流雲,突然出現在田不易的桌子跟前。
呂大信和杜大書愣了一下,然後趕緊站了起來:“大師兄!”
“流雲,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為師新收的徒弟,呂大信和杜大書”
杜大書?
流雲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師父,你這起名的水平,還是一如既往的濫呀!”
“這個……”
田不易瞪了流雲一眼:淨給我拆台!
“對了,”田不易抬頭打量了一下流雲,“你不是正在閉關嗎?”
“剛結束,”流雲微微一笑,扭頭看了看大廳一樓牌坊上掛著的悅來客棧牌匾,“有熟人要結婚了,我過來幫忙!”
“熟人?”田不易順著流雲視線的方向,看了一眼牌匾,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你說的不會是佟掌櫃吧?”
“沒錯!”
這時候,田不易才突然感覺自己的處境有點尷尬……
不問也就隻當沒那回事,可是問了之後,要是前去隨禮,又有點不妥:一個老男人獨自參加女人的婚禮不太像話;不隨禮,好像又有點不太禮貌……
見田不易十分糾結,流雲微微一笑:“佟掌櫃已經給師娘發了請柬了!”
田不易鬆了口氣……
吃完飯之後,田不易帶著新收的兩個徒弟回山了。而流雲則跟著店小二,去了後山……
即將嫁作人婦的佟二娘,沒了以前的潑辣勁,見到流雲,隻是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大少爺,來了?”
而流雲,則像是見了鬼似的,表情誇張地盯著佟二娘:“你真的是佟二娘嗎?不會是被哪個老不死的東西給附體了吧?”
“去你的!”
佟二娘順手抄起了手邊的雞毛撣子,朝流雲的腦袋敲了下去。
流雲一側身,躲過了佟二娘的致命一擊,拉過了在一旁充當看客的白玉堂,擋在身前……
“算你狠!”
佟二娘瞪了流雲一眼,沒打到,有點不死心,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盯著流雲,“對了,大少爺,我們兩口子給你賣了好幾十年的命了,我們結婚,你打算送點什麽?”
流雲壞壞地笑了笑:“一本道家的陰陽雙修秘籍還不夠嗎?”
“你……”
佟二娘的臉紅了,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憤怒……
“好了,二娘,”白玉堂趕緊站出來充當和事佬,伸手攬住了佟二娘的腰,“咱們也不差那一點禮物,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聽見了沒,”佟二娘給了流雲一記白眼,“我們不差你那點東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