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之後,流雲讓宋大仁將其他的師弟都召集起來開會,議題:如何在師娘懷孕的日子裏少搞出點動靜……
會議一開始,剛捅了婁子的四個人,都不敢抬頭,尤其是剛入門的呂大信和杜必書。
見師弟們都不開口,流雲歎了口氣:“師父這一到兩年的時間裏都沒有心裏理會你們,都說人得靠自覺,可是……”
流雲掃了一眼除宋大仁和何大智之外的其他四個師弟:“我這麽信任你們,你們就是這麽回報我?”
參與賭局的四個人頭低得更低了……
“這樣吧,都表個態,”流雲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師父照顧師娘的這段時間裏,你們能不能安穩一點?”
“沒問題!”
首先表態的是宋大仁,然後其他幾個師弟也紛紛附和。最後,輪到最小的杜必書了……
“這個……”杜必書偷偷地掃了流雲一眼,“大師兄,你也知道這個……”
“知道,”流雲陰陰地笑了笑,“既然你覺得賭癮難戒,那我來幫你!”
借口一下子被流雲給堵死了,杜必書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好吧!”
“很好,”流雲笑嘻嘻地打量著杜必書,“你是咱們大竹峰第五個挑戰幻心陣的人……”
流雲的話一出口,宋大仁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幻心陣可是大殺器,當初隻是為了測試武器的契合度,師兄弟四個就差點陷進去出不來了……
“七師弟,”鄭大禮輕輕地推了推杜必書,“要不你在考慮一下?”
考慮什麽,小賭怡情,沒什麽大不了的
杜必書自信地搖了搖頭:“謝四師兄,我正好想要戒賭!”
自己作死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鄭大禮看杜必書的眼神裏,隻剩憐憫了……
“那咱們就開始?”
流雲微微一笑,從乾坤袋裏摸出八枚改良過的幻心陣陣眼,往地上一扔……
目送著杜必書消失在光幕裏,鄭大禮歎了口氣,扭頭看了看主持陣法的流雲:“大師兄,我怎麽感覺現在這個陣法,好像跟以前那個不太一樣了?”
“前幾年的陣法沒白學!”流雲笑著點了點頭,“現在這個,真實度比以前那個版本高了不少!”
眾人都暗暗地為杜必書默哀……
人的思維速度是極快的,雖然比不上一眼萬年,可最起碼也是“心裏外麵一天,心裏一年”的水準。
本以為意誌堅定的杜必書能夠堅持一段時間,可流雲實在是沒想到:杜必書跟其他成癮的人沒有什麽區別,麵對幻心陣,沒有一絲抵抗力……
光幕消失了……
衣衫整齊的杜必書,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嘴角還振振有詞:“我再也不賭了,我再……”
宋大仁皺起了眉頭,扭頭看了看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流雲:“大師兄,這……”
“意誌不堅定,心神受損!”流雲笑著看了看旁邊兩眼直放光的何大智,“五師弟,養身丹就麻煩你了!”
“大師兄,你就瞧好吧!”
“哦,對了,”流雲扭頭看了看宋大仁,“老二,你去去一桶煉器用的寒潭水來。”
宋大仁扭頭看了看還在癔症中的杜必書,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沒多久,又提著一大桶水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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