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卡帝亞斯·畢斯特漸漸遠去的蕭索背影,流雲歎了口氣:少爺,不是兄弟不想幫你,實在是因為插不上嘴呀……
過了一會兒,“製服愛好者”卡拜因大少爺的車子又回到了流雲跟前……
“滴……”
流雲抬起頭,發現一向喜歡炫耀自己那張帥臉的卡拜因大少爺竟然帶上了墨鏡……
有意思!
流雲爬起來,笑著走到車子跟前,趴在駕駛室門前,敲了敲車床子。回應流雲的,依舊是那一聲汽車喇叭:“滴……”
流雲沒轍,隻好繞了一圈,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哥們兒,咋滴了?讓人給煮了?”
“你……哎呦……”
卡拜因大少爺剛抬起頭,發現不知道那根筋擰巴了,嘴角立馬撅了起來。
“說吧,怎麽回事?”流雲皺起了眉頭,盯著卡拜因大少爺,“你不是去追製服小姐姐了嗎?”
“就因為追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卡拜因少爺,一說話,不小心牽動了某塊跟製服小姐姐親密接觸過的肌肉,疼得嘴角直抽抽。
“嘶,哎呦……”
“卡拜因大少爺,”流雲頗為無奈地給了損友一擊同情地眼神,“你要是把卡拜因社長搬出來,那些帶刺的玫瑰,就會自己把刺拔掉了!”
“萬一她們想當我後媽呢?”卡拜因少爺給了流雲一記白眼,“用身份來把妹,那還有什麽意思?”
我竟然無言以對。
流雲幹脆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因為全身是都是肉搏的痕跡,卡拜因少爺也沒敢回家,隻是打了個電話之後,就住到了流雲的家裏……
“脫衣服!”
一回到住處,流雲就找出了醫療箱,拿出了自知的紅花油。
“你要幹什麽?”克萊文·卡拜因活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斜仰在沙發上,警惕地盯著流雲。
“晚上睡覺的時候別喊疼就行!”
“那好吧!”
“啊……”
然後,流雲的鄰居們就聽到了卡拜因大少爺那銷魂的叫聲。
為了表揚流雲同誌為月球生育事業做出的貢獻,小區的物業在流雲的公寓門口貼了一封“表揚信”。
“尊敬的克勞德·弗洛倫斯先生,雖然您公寓裏某位先生的叫聲很銷魂,可我們不得不提醒一下,您的行為影響了住宅區裏很多大齡單身青年的睡眠質量……”
還沒看完,就已經黑了臉的克萊文·卡拜因,氣呼呼地將“表揚信”從牆上扯下來,撕得粉碎……
跟同學們送走了畢業的學長和學姐之後,流雲也迎來了難得的假期。
就在流雲猶豫著如何選擇度假地點的時候,克萊文·卡拜因突然找上了門,遞給流雲一張軍事夏令營的入營通知。
看到通知上堪稱強硬的措辭,流雲皺起了眉頭……
“克勞德,”克萊文·卡拜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很抱歉將你扯進來,這次的夏令營是畢斯特財團的老家主,賽亞姆先生發起的……”
說著,克萊文·卡拜因的臉上露出了沮喪之色:“就連我父親,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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