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慣性,我沒有站穩,卻是直接落了他懷裏。
他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將我抱著,眼眸危險地問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救了他,可他問我的語氣,和審問犯人簡直不相上下,就如果在我們後麵的牆上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字的話,這地方都能直接cos警局了!可是我特想拍自己胸口地補充句,我不覺得自己有做錯!
所以,我義正言辭地拍著胸口,說得理直氣壯。“還能做什麽?我學醫的,以後肯定要做個大名鼎鼎的主治醫生,那……那救死扶傷,就是我的職責,是我要履行的義務,你,不要攔著我。”
對,我隻是順手救了他,而且即便受傷的是什麽阿貓阿狗,我也會救一救。這是因為我心地善良,且立誌於做一名好醫生,和他是誰,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恩,就是這樣!
這理由甚是正當,我也把自己說服了。
“隻是這樣?”他把我鬆開,一雙眼睛試探性地,在我的身上滑過,盯得我各種不舒服,隻能懟了一句回去。“那……那當然了,不然……不然你以為呢……”
他該不會以為我這無事獻殷勤,是要對他非奸即盜吧?
放心,我三觀正常,是社會的五好青年,不至於犯這錯誤。
所以,我想都沒有想,那是幹幹脆脆地點頭。
晉牧有皺眉,用奇怪的目光將我上下打量了下,到底沒有多說什麽,隻給到我一個淡淡的眼神,招呼我可以走人了。
走就走,誰……誰怕誰呀。
我是二話不說,直接扭頭走人,然後往床上一趟,倒下睡覺。
我做了好事,心裏舒坦,可以睡個踏實覺了。
但是,這覺似乎並不踏實。
我夢到自己出現在一個有些原始的村子裏,屋子什麽的,還是破舊的磚瓦房,房子搖搖欲墜的,似隨時要坍了樣,我猶豫地往前走,雖然有意思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夢一場,但……
但隱約而來的壓迫感,又似真的般。
眉頭微微皺起。
隻沿著破房子旁邊的小巷小心地走著,時不時地左顧右盼,眼眸中帶著幾許遲疑。這地方我沒有見過,但隱隱約約的,有些似曾相識。
卻突然聽到一陣淡淡的笛聲響起,悠揚哀怨。
我遲疑了下,邁步朝那個方向走去,隻見到一中年婦人手中握笛,悠揚地吹著。她手裏的笛子和我平日裏見到的笛子有那麽一丟丟的不同,要更長一些,是黑色的,上麵刻著非常誇張的圖案。
我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大抵是感覺到我的目光,中年婦人將頭抬了起來,目光鎖定到我身上。
婦人的身材不錯,高挑有小蠻腰,低頭吹笛的時候,特別有韻味,隻抬頭起來,略微尷尬了些。
因為,她長著一張不怎麽好看的臉,五官皺皺巴巴地擰成了一團,右眼睛那,還有塊巨大的胎記,嘴巴是個豁牙,微微張開的時候,還能看到參差不齊的牙齒。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很不禮貌很傷人,但我到底得遵循固有的審美,摸著良心地說一句,她真的不漂亮,就有個詞叫鍾無豔,她……她大概也差不多如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