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並不打算占吳天浪的便宜,而是想要和吳天浪堂堂正正地一戰,摘下吳天浪身上那先天之下第一人的名號。
“不必了!”
稍微調理了一番氣機,吳天浪也是搖了搖頭。
“你本是劍客,但手中卻是無劍,已算相讓,現在動手,也算扯平了!”
白少飛不想占吳天浪的便宜,而吳天浪也是一樣不想占他的便宜,既然要戰,那便要戰個堂堂正正,不能像那個楞頭八腦的聶狂一樣,自帶手銬腳鐐,給自己戴上枷鎖,束縛自己的實力。
聽到吳天浪這話,白少飛也是微微驚訝,但旋即臉上便浮現出了一抹笑意,“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你也是!”聞言,吳天浪也是含笑回道。
“你已經有了晉升先天的資本,但卻遲遲不肯晉升,想必是準備進入煉心池曆練一番心境,然後再晉升,為以後的路打下基礎吧!”
令人詫異地,白少飛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與吳天浪相對而立,似是多年老友一般,談笑風生。
“彼此彼此,單單是氣如白練的手段,就已經足夠讓部分先天高手汗顏了,不過你要是就這點手段,想要贏我怕是不可能!”
吳天浪口中所謂的部分先天高手,指的便是如西門圖這種先天高手,雖然晉升已久,但卻已經失去了再度晉升的可能,而且因為年歲越來越大的關係,境界的退化也是在所難免,能夠維持真元不散已是不易,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的話,幾乎是到死,都不會再出手了。
兩個人看似談笑風生,實則殺機內斂,就是想從彼此的言語之間尋找到對方的漏洞,然後加以抨擊,打擊對方的武道之心,在氣勢上壓對方一頭,如此一來,再相比試,必然是占優者贏麵更大。
“氣如白練,不過是小手段罷了,不值一提。倒是天浪兄你,一身本事,神秘莫測,在場這麽多先天武者,竟然都未曾有人窺探出一二,實在是令人費解。”
說到這裏,似是感歎,白少飛的臉上也是顯露出幾許好奇的神色。
“一招翻天印,連殺兩人,屍骨無存,當真是一招鮮吃遍天!”
白少飛這話,明誇暗貶,看似是在誇吳天浪這一招翻天印威力無窮,但實際上卻是在嘲諷吳天浪隻會這一招。
似乎是沒聽懂白少飛這話,吳天浪隻是置之一笑,繼而道:“不過是一些小手段罷了,卻是讓白兄看笑話了。”
說到這裏,吳天浪忽然頓了頓,似乎是在整理措辭。
“這次聖心宗煉心池試煉的名額已定,本來這場比試可有可無,不過既然有了,那便不能如方才那般無趣。”
無趣!
生死廝殺,在吳天浪的口中竟是無趣!
哪怕是白少飛,在聽到吳天浪這話之後,臉上的笑意,也是收斂了幾分。
“不如我們玩個大的!”
“天浪兄請講!”見吳天浪臉上的笑意愈濃,不知怎地,白少飛的心中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使用翻天印,你不施展吐息如劍的手段,讓在場諸位見證一下,到底誰才是先天之下第一人,如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