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場情事停止的時候,魏河溫柔的抱著早已昏睡過去的季言,眉眼間帶著的是饜足。
那種長久得不到釋放的念想,終是消散了一些,幾乎不用說,魏河臉上的神情足以說明了。
嘩啦一聲水聲,魏河抱著季言站起身來,脫離了溫熱的池水,熟睡中的季言微微的縮了一下,更貼近了魏河。
魏河的眼眸瞬間沉了下去,沙啞的聲音溢出:“言兒,你真是折磨我。”
但理智克製住了魏河,否則他此刻會再次將季言給壓下了。
“下次…我不會放過你的,言兒。”
待她將肚子裏的小家夥生出來後,那麽…他可以要得更多,不是嗎?
魏河俊美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期許的微笑。
“怎麽,你興奮了?”
當空氣中出現了陌生的聲音時,魏河的臉色未變,隻是手一伸接過了從半空中丟過來的一件柔軟的皮子,將懷裏的季言整個都包裹住了。
確定了季言連一丁點皮膚都沒有露出來後,魏河甚至還將季言的半張臉都擋住了,隨後赤身果體的踩上了階梯,一步步的走出了池子,在脫離了池水之後,他身上開始顯現出一套黑色的袍子,將他蓋住了。
“看來你很滿意,阿河。”
魏河抬頭,看向了那一個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的身影,在霧氣中看得並不清晰。
“銀邪。”
隨著這一個名字的落下,傳來了一陣鎖鏈搖晃的聲音,那一個人影逐漸清晰。
當人影徹底的露出來時,若是有人在場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那張臉完全的充斥了‘邪’的氣息,明明是同樣蒼白的臉,卻隱隱閃現著黑線,猶如經絡一般。
如鷹一般的眼神閃爍著紅光,薄的幾乎看不見的嘴唇揚起了一抹邪惡的弧度,這是一張…看了一眼,就不敢對視的臉。
“阿河,好幾不見。”
魏河淡淡的說道:“你也醒了。”
這一句話,是肯定的語氣,像是早就預測到了。
“是啊,這麽久了,也該醒了。”
說著,他伸了一個懶腰,但隨著他的肢體動作的揚起,伴隨著的是一陣喀拉喀拉的聲音,魏河的視線落在了他手上的那一根鎖鏈上。
像是注意到魏河的視線似得,他晃了晃手,道:“這個挺礙事的,不過不要緊,遲早我會拆了它。”
說著,他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唇,那猶如蛇信子一般的舌尖伸出來時令人頭皮都發麻了。
魏河淡淡的說道:“最好注意點。”
“知道了,知道了,阿河,你還是這麽囉嗦。”
“你們都在這裏!為什麽不叫我!”
一道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話語裏還能聽見一絲埋怨。
“……最囉嗦的那個來了。”
果然,下一秒出現的身影,赫然是抱著自己鏡子的鏡昀。
隻見他一邊歡快的抱著鏡子,一邊走過來,那張標誌性的女人臉在霧氣中顯得更加的魅惑了。
鏡昀放下了鏡子,皺眉道:“銀邪,你也出來了?”他的聲調不由自主的上揚了些。
窩在魏河懷裏,蜷縮成一團的季言微微動了下,蓋住了半張臉的皮子滑落了一些,魏河低下頭,看著她疲憊的模樣略微心疼的碰了碰她的臉,剛剛抬起頭,就對上了兩雙滿是調侃揶揄的眼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