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兩年突然就不讓隊裏養豬了,甚至雞鴨鵝都不讓養了,還說這是啥尾巴,必須要割掉。
沈大隊長這個幹了十幾年大隊長的人,有時也會突然犯糊塗,坐在那琢磨,為啥要割尾巴?還有那些娃娃為啥就不能上學了?
難道日子過好點不是好事?
娃娃們都識文斷字不是好事?
思想又溜號的沈大隊長磕了磕煙袋鍋子,目光再次放在那罐油上。
就算沒有生產隊分肉的場麵,之前喜歡打獵的他,也是見過二斤肉的,不過這麽多豆油,他活了這麽大歲數,還真沒往家裏拎過這麽多豆油回來。
沈大隊長默默的瞧著自家的小閨女,勾唇笑了笑,之前他覺得家裏最出息的是老三,現在看,還真未必。
“小五,這,這可不是小錢,你哪來的錢?”沈老娘可不是能憋住話的人,“一定又是顧小同誌給你的對吧?你說你這孩子,你咋總花顧小同誌的錢呦。”
沈依依眼巴巴的看向顧祖墨,她發現了,這謊話從他嘴裏說出來,而且還不用多說,就那麽簡單兩句,大家就沒有不信的。
所以就能者多勞吧,“小哥哥,接下來的話,還是你來解釋吧。”
他平時真話都懶得和人說,更何況是謊話。
眾目睽睽之下,顧祖墨收回想掐死這丫頭的手,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開始解釋上了,“昨晚連夜送去城裏那兩頭野豬,賣了二百塊錢,這還要謝謝三哥四哥的幫忙,所以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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