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時的農村也沒有買線衣線褲穿的,條件好的,會用細棉布做一身裏衣裏褲,但大多數人家,還是一到冬天,能穿起棉衣棉褲就算不錯了,然後裏麵也就是一條手工做的大褲衩子,甚至連件背心都沒有。
睡在這樣的炕席上,如果不鋪褥子,有線衣線褲還能忍受,可沈依依是知道的,她媽咋可能舍得錢給她三哥四哥買線衣線褲。
怕是全家也隻有她,空間裏不但有線衣線褲,秋衣秋褲,睡衣睡褲,而且還有很多。
難怪她三哥已經鑽被窩了還穿著衣服。
估摸這倆人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睡覺時連衣服都不脫。
人活一輩子,睡眠時間差不多占去一半,想想白天幹一天活,晚上還不能好好睡一覺,簡直痛苦死了。
她現在雖然還不能改變三哥四哥的住處,但卻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挨凍,睡不好。
見妹子一句話不說,眼圈紅紅的轉身就出去了,沈四柱還以為是三哥那句話說重了,埋怨道:“小五說找咱們商量事,你攆她幹啥。”
“小五體質弱,這屋裏這麽冷,哪是她能待的。”沈三柱說著話把書往書櫃上一放,正要拉過被子準備睡覺,就見剛剛紅著眼圈離開的小妹又回來了,而且懷裏還吭吭哧哧抱著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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