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社長可能是真氣壞了,一搓身的功夫,和張俊生氣哼哼的說道:“你最好能管好你那位蠢嶽父,我可不想被他連累。”
雖然為了他爹的計劃,他不該亂說話,可被人這樣說,張俊生覺得他還是有必要和沈家撇清一下關係。於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都說了他那麽蠢,這樣的嶽父,愛誰要誰要,反正我是不會要的。”
急著離開的周副社長並未去細研究張俊生的話,隻當他是後悔定這個親了,估計是想要退親。
他大伯說張老頭可是很精明的一個人,當年還在啥典當行當過小夥計,可一想到他們居然給唯一的兒子定了這樣的一門親。
周副社長真有點懷疑他大伯是不是眼瞎了,不過一聽張俊生有退親的想法,他覺得這才正常嗎。
否則他明天就去縣城,領著他大伯去醫院看看眼睛,順便在檢查一下腦子,這都給他介紹的啥人啊。
周副社長和張俊生對眼神的時候,沈依依就注意到了。
張俊生並不認識沈依依,再加上她長得又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兒,這屋裏本來就有一些小孩子跑來跑去,所以他們說話的時候,並未注意到躲在一邊的沈依依。
大隊部的會議室很大,裏麵還擺著一排排的長條凳,那邊還有一鋪大炕。
沈依依躲藏這個地方還有一根支撐著棚頂的大柱子,很粗實的一根大柱子,正好把沈依依嚴嚴實實的給遮住了。
剛剛開會投票的時候,每家隻讓代表進來,閑雜人等是不讓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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